拓跋兰一听到是大皇子所为,刹时恨意涌上心头。
“蛮夷不知教养,向来狡计多端,陛下莫要中了他们的奸计。”
“长公主,此举真是欺人太过!”
拓跋兰但笑不语,傲岸的说道:“陛下,我朝此次带来了三道困难,如果夏国文人能答出,则算我番邦输!”
满朝文武,尽数拜倒,一个个看似义正严词,实则各怀鬼胎。
“长公主所谓何意?”
赵皇一双大手扣着龙椅的扶手,满脸冲动。
与此同时,天子的决定也带到了东林苑。
赵皇的语气听着安静,实则已经动了几分肝火。
等着赵康被蛮夷的困难问倒,那可不但是丢面子的题目,如果运气差一点,连脑袋都要搬场。
赵宁拜倒在地,一番奉承之言未落,便引得群臣拥戴。
天子也晓得,群臣各个奸猾怕事,心机周到,大事当前,他只好将目光投向两个儿子。
第二天上朝,番邦使臣一进大殿,氛围便突然降到了冰点。
“大皇子铮铮铁骨,不愧是大夏儿郎,老夫佩服!”
赵皇一甩袖子,直接出言,打断朝中群臣窸窸窣窣的群情。
赵康本来另有几分兴趣,一听拓跋兰的题目,赵康顿时绝望的悄悄摇了点头。
“想我大夏坐拥千年文明,源远流长,先贤无数,人杰地灵。岂能为戋戋三道题折腰?儿臣发笑,乃是羞于这帮脆弱鼠辈为伍!”
“退朝!”
“赵宁,赵辰,你们如何看?”
“我来!”
“荒唐!我巍巍大夏,四夷臣服,岂容你一个小小番邦公主在殿前猖獗!”
拓跋兰以出题代兵峰,看似是主动乞降,给大夏一个台阶,实则这一招是以退为进。
她如何美意义说出口,十七公主年仅十四,番邦国王却已经五十九岁了!
“臣请陛下圣裁!”
“大哥既然如此自傲,那三弟我只好拭目以待了。”
赵宁,赵辰,另有拥戴他们的群臣,齐齐的不淡定了。
“高见没有,鄙见倒是有那么一点。还父皇明鉴,儿臣发笑,乃是笑我大夏贵为天朝上国,竟无一人是男儿!莫说戋戋三道题,就是三十,三百,又能如何?”
赵宁憋着火气,却忍不住的嘲笑连连。
“王大人,如何回事?不就是穿根线嘛,你如何……”
拓跋兰上前,挺着胸口,傲然说话:“诸位看好,此乃波斯报酬我父王贺寿之时,奉上的宝贝,名作九曲小巧。我闻大夏人才济济,能者无数,只要诸位中有人能以蚕丝,从这九曲小巧珠中穿过,此题自解。”
“拜见陛下。”
......
“父皇,儿臣觉得,长公主千里迢迢,前来觐见,足见其诚意满满。我大夏泱泱大国,父皇若犒赏番邦个把城池,长公主定会对父皇感激涕零,再令皇妹嫁入草原,教养蛮夷,自此,两国亲如一家,永修同好,不动兵戈,边陲和乐,四海升平,岂不美哉?”
还觉得蛮夷有甚么大招,本来,只是个小门生的难度。
这小寺人说的时候,还添油加醋了很多,将大皇子吹到了天上。
威远将军为首,另有少数真正忠心的臣子,全都站在了赵康一边,与三皇子一党分庭抗礼。
那三道题,难度可想而知。
“陛下,老臣也感觉,大皇子言之有理!”
三皇子赵宁,目工夫冷的瞄了赵康好几次,父皇亲身给赵康撑腰,赵宁只能生生的将一口闷气咽下肚里。
赵宁上前,一句落井下石,直接把赵康的退路给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