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立坚直气的浑身颤抖,面皮涨红。
赵康这么层层加码,让赵皇都感觉很难做。
朝中重臣带头,很快,百官们一个个的跪倒,全都清一色的反对赵康。
“你,你敢!”
父皇,你这……这也太没义气了!
微微一个拱手,赵康上前,直接与赵皇说话:“父皇,非论你如何看儿臣,本日,儿臣只请父皇,看在当年母后的面子上,再给儿臣一个机遇。”
赵康加码至此,群臣色变。
“开口!”
拓跋兰字字针对赵康。
就连赵皇也不敢等闲获咎这么多的朝中重臣,顶不住压力,赵皇立即后撤,反而将赵康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边。
当今圣上,喜好采集古玩,书画,放在御书房里赏识,赵康指责他们三个重臣是活宝,这还了得?
小小一个皇子,就敢如此猖獗!
就算朝臣多数不懂赵康嘴里的博物馆是甚么意义,不过御书房这三个字,满朝文武全都明白。
魏立坚三人还是不甘心的,还在地上叩首如捣蒜。
“诸位爱卿所言,也不无事理。老迈,你如何看?”
“汾州乃是计谋要地,让辽国马队过了黄河,那还了得?陛下莫要因为大皇子一句戏言,就置江山社稷于不顾!”
事情走到这个境地,群臣全都满脸惊色,不敢再参与此中。
即便如此,跪着的百官,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此时他们对赵康的恨意,乃至大过了对辽国的仇恨。
兵部侍郎以后,户部尚书,刑部尚书,也都纷繁跪地请言上奏:
“呵呵,老臣为官四十年,为大夏半生兵马,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殿下如此埋汰于我,老夫本日大胆,要与陛下请教一番!”
转过身子,赵康一脸开阔的,面对那些反对他的文武百官。
“老迈,你执意如此,好吧,朕意已决,朕同意,你与番邦公主对赌!”
掌印寺人冯公公一声冷喝,才将朝臣的火气给生生压住。
微微一声感喟,赵皇再次将烫手的山芋,丢给了赵康。
赵康看都不看地上跪着的三人。
即便是龙椅上的赵皇,现在也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是吗?”
心下抱怨一句,赵康也没空跟赵皇掰扯。
“罢了……”
“看来,是本王高看你,你不但胸大无脑,你还头发长,见地短。算了,本王不与你计算,贤人云,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魏立坚声泪俱下,以尸谏言。
“你……”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倘若输了,儿臣志愿离京,恳请父皇成全!”
“陛下圣意已决,尔等是要抗旨吗!”
赵皇语气峻厉,暗中还递给赵康一个眼色。
钦天监,另有六部,很多重臣都纷繁跪下,祈求赵皇收回成命。
就连陛下,也不敢对臣子等闲撂下如此重话。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好个放肆的大皇子,连陛下的金口玉言,都不能束缚你了!陛下,本日若不制裁大皇子,老臣等尸谏不退!”
“呸!你算甚么渣滓?与本王请教,你配吗!”
三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魏立坚做到这个境地,他们也没得挑选。
赵皇靠着龙椅,目不转睛的看着本身的大儿,这还是当初阿谁废料的赵康吗?
“殿下说这么多,却始终对本宫的题目避而不答。莫非,大殿下只是如我等女子普通,只会逞口舌之利,不会吧,不会吧?”
群臣全都在嘲笑赵康不识汲引,自讨苦吃。
“蠢货,三个能进博物馆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