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的夏皇,冲动的站了起来,浑身的热血,都被赵康一番慷慨陈词,说的热血沸腾起来,正正看着儿子,夏皇直言大赞:“朕要让草原的蛮子晓得,我大夏人,从不畏战!我大夏的子民,没有一个懦夫!草原公主,你不就是想一战吗?你的要求,朕准了!”
“好!好!好啊!”
“苟利国度存亡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两个皇子牵头,六部重臣全都一边倒的,跟着他们谏言。
“请留步!”
“你……”
赵康咧嘴笑了笑,眼神始终一刹时,就落在拓跋兰那一对小白兔上边,肆无顾忌的打量着:“草原人用堕入战役的半座城,就想赌掉我大夏的两座重镇,让你去做公主,实在是屈才了,不如你改行做贩子算了。拓跋公骨干的这事,如果被说出去,天下的奸商都会汗颜啊。”
这个登徒子,拓跋兰恨不得用弯刀削掉赵康的脑袋,拿来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