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之王对穿肠,竟是如此短长,第一联,就把全部朝堂上的人给难倒了,这后边还如何对?
拓跋兰瞪着一双美眸,气的娇躯都在颤抖。
夏皇顿时心凉了半截。
看到赵康神采不对劲,那些辽国使团的人,还觉得赵康是江郎才尽,黔驴技穷了,各个都感觉与有荣焉,自发得这下赢定了!
这还了得!
“嗯?”
拓跋兰一声怒喝,那些跟在她身边的辽国使团,更是呼呼喘着大气,恨不得生生上前要把赵康给当场撕碎了。
“陛下,此上联望文观意,并无不当,联中列举五谷杂粮,问哪个是先有。可若掐头去尾,只看此中的某些字,便是在骂人无疑了。谁如果出来对他的对子,就会被欺侮成杂种,这个国师,实在用心叵测,暴虐至极!”李少荃语愤怒忿,何如连他也一时没法将下联对出。
龙椅上,夏皇在李少荃出言之前,就一副忍俊不由的模样。
“他这是要给我们辽人当老子?”
“罢了,接下来你给本宫用尽力。”
方才还对劲的耶律楚才,更是浑身一震,不成置信的盯着说话的赵康。
刚才他们有些人还试图作对,这岂不是自认杂种了?
辽国使团,已经按捺不住的,对着大夏朝臣,猖獗呛声:
对方以五谷杂粮作难,赵康又以大夏典范做对,不但明面上的意义无可抉剔,此中埋没玄机的骂人,更是点睛之笔,就如丞相所言普通,妙不成言呐!
说明白一些,天子的意义是:辽贼骂人都到了劈面,你们这些文武,还要装聋作哑?
五谷杂粮都在上联中,尚且不好对,更别说这内里还包含着骂人的肮脏词汇,埋没玄机,一时候,敌手都会被气的吐血,哪有工夫当真作对?
竟无一人是男儿?
“公主放心,本日我必赢他!”耶律楚才躬身承诺今后,转脸看着赵康的眼神,却尽是不屑:“方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接下来,我可要当真了,由我对王之王对穿肠来出上对!”
“老三老四,诸位爱卿……”
杂种?
大夏丞相李少荃学富五车,他哪会听不懂这对子内里明摆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