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中无人能对,拓跋兰只能将但愿依托在了独一的耶律楚才身上。
唯独赵康还一脸淡然的,背负双手,不屑道:“千古绝对,不是简简朴单组合起来,就能难倒我们,我大夏膏壤千里,人杰地灵,冷傲绝绝的才子如雨后春笋,江山代有秀士出。不像你们辽国,只会使出以量取胜这等卑鄙上不得台面的伎俩。”
“影树燃坪没灰尘,浪埋枪焰锯鲨骨,海堤锁桨焚鲸尸,铁塔灼林泪起舞!”
“南北雁,去还来,熬冬耐夏度春秋;纵横马,开潼关,历古弥今遍中外!”
“迁道迫逃遇迷途,松柏林枝相枯朽,渣滓填堵堆坟场,洪潮淘淘涕泪流!”
“论文明,你们不可,还差的太远!”
“国师!”
耶律楚才也反应过来了,窝着一腔的火气和愤激,他当堂指着赵康一声怒喝:“换你出上联,我就不信我不如你!”
辽国以十个可谓千古绝对的对子,拼集出一副上联,能对出其一的,都可谓是万中无一,能对出此中两三个的定然是绝代奇才,赵康竟然妄图在这么短的时候内,连对出十个千古绝对,这已经不是有没有才的题目了。
就算统统人都做好了筹办,晓得赵康这回要来真的,可这春联的难度,还是是把他们给冷傲住了。
拓跋兰沉沉吸了口气,回身神采严峻的看着大辽的世人:“诸位,可有谁能对出此联?”
“哼!”
赵康紧盯着耶律楚才,上前一步,单单是他浑身的气势,已经非常逼人,那一双眸子,更是有精光迸射而出,深吸了口气,赵康沉声直喝:“野驴蠢材,本王的下联来了,你给我听好了!”
“这都能对的出来,这还是人吗?文曲下凡,也不过如此吧?”
三皇子和四皇子,也都纷繁侧目,用不成思议的眼神看着赵康。
耶律楚才一手指着赵康,被这一通耳提面命,颐指气使,耶律楚才已经没了浑身的气势,只剩下瞠目结舌和无能狂怒。
方才耶律楚才亲口承认,他底子没法对出本身的上联,现在春联被赵康轻松做对,岂不就是说,他耶律楚才远不如赵康!
金殿中,赵康一声冷哼,傲然道:“话说东海无双士住云山中,忽闻乱世梅雨季,回眸抬眼往东风,闻凤凰声,喜眉梢已有三分,在藤木作蛟龙卧,月升日落,有白云浮高山过,顷刻间风吹树重,现白鹤洞,爬陡坡登台入送,此乃天下难见景,得彼苍命,一丹五行知化境!”
耶律楚才被赵康的气势所迫,步步后退,脸上一片惨白。
“好!”
“好工致!这的确是工致他娘给工致开门,工致到家了!”平夷大将军左文襄目露奇光,连连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