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耀一想,他的话也并非美满是危言耸听,他们的本意就是要活捉拓跋辉,并不想赶尽扑灭,毕竟拓跋人道格蛮横,不如汉人温厚,拼杀起来完整不顾性命,如果真跟他们结此仇怨,并非善事。他俄然心中又是一惊,仓猝命令开城救人。拓跋此举恐怕大有诡计,领兵之人头戴骇人面具,谁也不知他是否是拓跋辉,如果此中有诈……他身上顿生凉意,莫非是调虎离山?他又忙派人回盛乐城刺探环境。
施烈考虑了半晌,发觉也没有更好的言辞能表达,还是直接说道:“拓跋败北的赔金已经送到,你先休整几日,也不必等圣谕来了。先去南边把你母亲和mm接来,我让祝凯率一批妙手把那十几箱财礼送到长安,后两箱留下以备不时之需,其他几箱由你亲身交到相府。”
严青霜气的伸手扭住他的下巴,杀气腾腾隧道:“你觉得我真不敢杀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