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朱紫,朕不是让你回房安息么?”就连胤禛也有几分赏识她的辩才,略带体贴口气问道。
世人将我的罪过一条接着一条的摆了出来,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一一再闪现面前,只听人群当中传来这个声音,昂首看去,祺朱紫一身鹅黄色旗袍在阳光的晖映下熠熠生辉,仿佛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彩,世人与我普通迷惑不已,她一向与我针锋相对,为何此时如此为我说话?她对我而言不但仅是欺侮与挑衅,更大的是杀兄之恨,乃不共戴天之仇。
“第四大罪,张扬放肆,在理取闹,当年若非她强行灌臣妾喝下一碗红花,臣妾也不会毕生不育,多年来,她仰仗兄长是朝中重臣,又深得皇上您的宠嬖,恃宠若娇,与臣妾同为妃位,却操纵协理后宫之权,刻薄臣妾月俸,臣妾有病,不准太医医治,让臣妾日日夜夜受尽病痛折磨,生不如死。”
“谢皇上体贴,臣妾本是要回房的,听闻皇上要众妃嫔数落年氏罪过,臣妾忍不住的前来讲上两句,自古以来,男人主外,女子主内,后宅妻妾之争,即便头破血流也不过是家宅之事,再大也翻不出天来,但是皇家便是天下,为皇上妻妾者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管束着朝中大事,若一女子干预朝政,风险国度,那便是罪不容诛。”
“回皇上,第一大罪,卖官鬻爵,操纵其兄长在朝堂的职位,里应外合,收人财帛,授以官职;第二大罪,杀人灭口,因淳嫔偶然当入耳见她卖官鬻爵之事,派人将淳嫔灭顶在水中;第三大罪,谗谄惠嫔假孕承宠,因妒忌惠嫔得宠,操纵惠嫔想要孕育龙胎心态,让江太医给惠嫔能尽快受孕的方剂,安排太医刘惫制造惠嫔假孕迹象,再让茯苓陷指证嫔见红,谗谄惠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