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如果被胤禛认定为是另有所谋,再或许我假孕的事情再被他看出端倪来,那我辛辛苦苦筹划的统统不都付之东流了吗?那我所受的那些痛苦岂不是都是白白的接受了吗?好不轻易才把假孕的谎话圆得滴水不露,好不轻易才把皇后好好的摆了一道,莫非要我全数都放弃吗?
【发兵问罪(三)】
我决计肠停止言语,只怕胤禛已经心领神会,我怎能容忍身边的人比我还标致呢?他明白我的性子的,凡是有些姿色的宫女我是毫不会让她们近身服侍给她们靠近皇上的机遇的。
“奴婢该死,回皇上,这丫头是奴婢的mm,只因痴痴傻傻,无处餬口,主子又在宫中失势,外头也无人照顾,故此才想着偷着带入宫来,免得她无依无靠遭人……”颂芝忙着跪地解释道,话还没说完,菀妃就指着颂芝叱呵道:“大胆颂芝,还敢扯谎?你是顺朱紫的陪嫁丫头,多年前就是双亲亡故,孤苦伶仃如此才被卖身到年家为奴,何时有了这么个mm?”
“你?”
菀妃句句言辞狠恶地朝我涌来,一时候多少有些乱神,不知该如何应对,清颜是从那里来的我也不晓得,她的出身是真是假我也在调查,现在被菀妃这一考虑,又有那一句“大姐”,我与清颜的密切,胤禛也见过,他听后天然会多想,朝他看去,他也正看着我,仿佛等候着我的答复。
“听闻菀妃娘娘对永寿宫的小允子重用有加,当年菀妃方才承沐恩宠之时便让他做了碎玉轩的管事公公,那主子更是口口声声说要为菀妃你当牛做马,莫非你们之间也有着不简朴的干系么?”
那人说完工作颠末便叩首不止讨情道:“主子一时贪财怕事才做出这类胡涂事情来,皇上饶命啊,主子再也不敢了。”
“皇上,臣妾的确是让颂芝拉拢外务府的人将清颜调入翊坤宫服侍,不过当时臣妾病重求着皇后娘娘多派一人服侍,臣妾担忧来个聪明人怕是管不住,故此决计想着要个听话的傻丫头,至于这丫头从那里来臣妾不知,是外务府将她派给臣妾的啊?她嘴中的‘大姐’是谁?臣妾更是无从得知,至于她的脸……”
“哼,屈打成招?”我话音方才路下,菀妃便不屑地朝我挑嘴一笑,“顺朱紫可晓得,他这浑身的伤都是他招了以后才本宫才命人打的,如此混账东西吃了豹子胆敢做这些欺君罔上的事情,莫非还不该打么?听闻皇上犒赏的东西,顺朱紫一收到第一个让这丫头挑,如果如此简朴,她一个痴痴傻傻的疯丫头如何获得主子如此眷顾啊?”
“我……我……”不晓得清颜有没有闻声我的话,她只是吞吞吐吐痛苦地□□着……
听到此处便担忧起来,本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当初为了让清颜名正言顺的留在翊坤宫让颂芝去拉拢外务府的管事人,菀妃岂是不顺藤摸瓜之人?必然会拔出萝卜带出泥,一步一步深切调查,不然也不会比及现在才带着胤禛来发兵问罪。
“胡说,明显是外务府送来的人,如何变成了翊坤宫的人,莫非人是莫名其妙从天上掉下来的么?皇上,您看他浑身的伤,想必是有人要谗谄臣妾,故此屈打成招,逼着他说瞎话诽谤臣妾,请皇上明察啊?”
清颜浑身软若无骨的躺在地上,不管胤禛如何用锋利的目光看着她,她都是一字不言语,只是从眼神里收回阵阵的惊骇,用无助不幸的神态凝睇着我,但愿我能够救她,但是我该如何做呢?打通管事人的罪名方且能够蒙混过关,如果再收留来源不明的人,我该如何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