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下可好,他们娘两在负气了,我们就当了他们的出气筒,实在冤枉!
“弘历犯了宫规,皇额娘罚他岂会有错?如果他他日犯了国法,朕也一样会以国法定罪于他,毫不会因为他是皇子而姑息养奸,天然非论是谁,是朕的儿子也好,朕的兄弟也罢,只如果犯了国法的,朕都会以国法治他,正所谓国法无情。”皇上思考半晌说道。“皇太后仁慈,不重罚,不过誊写宫规罢了,弘历你还不谢恩?”
“哀家的慈宁宫处于禁宫以内,你身为皇子,未经呼唤怎能进入?哀家可不治你顶撞哀家之罪,但是不能不治你擅闯慈宁宫之罪,如果大家都如你这般私行进入慈宁宫,那哀家那里来的清修可言?”
和兮推着皇太后的手臂撒娇道,太后的肝火也垂垂地消减了道:“和兮想要吃糕点,跟哀家说,哀家命人给买来就是,何必让弘历去呢?”
“上回,他入宫,惹得和兮寒症发作,受了些罪恶,贰内心有愧,老是嚷着要为和兮做点事情,以表情意,和兮正想着都城漱芳斋的糕点,就顺了他的情意,让他命人给和兮买些返来,今儿他特地来凤鸣轩送给和兮,可不就是关和兮的事儿么,如果皇祖母因为此事罚了他,那岂不是和兮的错?”
“姐姐,弘历,固然孤介,但是待我还是好的,方才若非为我,也不会惹出这些事儿来?只是,我当我救了他,没想到我倒是害了他啊?本来我在太后的眼中连个贱婢都不如,反倒令弘历蒙羞受辱。”说着便也委曲起来,想着:“太后,你不让我好过,我也毫不会让你舒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