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没事吧!”百合扶着我即将跌倒的身子,深夜里有着一丝丝的凉意,这可该如何是好?公然如清颜说的那般,酿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啊?
“千真万确,主子本在昭仁殿外廷服侍的,福嫔娘娘说各宫主子都来了,唯独储秀宫的主子没来,命主子去请,说是皇上的旨意,还赏赐给了主子二十两银子。”两个小寺人跪倒在地照实禀告道。
“甚么?小阿哥?”满空的星光毕竟还是无眼的,我本想鼓动襄嫔撤除菀妃,再操纵富察朱紫撤除祺嫔的孩子,剪去皇后的但愿,可惜现在一来,菀妃没死,祺嫔却死了,还留下了一个小阿哥,明眼人都晓得,皇后就是要借用祺嫔的肚子生个孩子,要不然如何会在祺嫔有身期间把她庇护得好好的,几近滴水不露,即便在病中也还是留意着储秀宫的一举一动。
百合替我吹灭了外廷的红烛朝我道:“娘娘,早些安息吧,想必今儿的事儿您也累了。”我不是不想安息,只是我一闭上眼睛都能瞥见富察朱紫那死不瞑目标眼神,她仿佛晓得是我害死她的,但是我没有要她去永寿宫抱着小阿哥到处乱跑,没有让她把小阿哥抛到空中,几乎摔死,我健忘了,她是个疯子,她已经神态不清了,我如何期望她不出变乱呢?
我信赖果亲王也不会没得男儿的热血抱负,假想只不过是为了撤销皇上的顾及而不得不埋没锋芒,毕竟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廉亲王与九王之事过后,无人敢再应战皇上的权威,兄弟之间早就没了兄弟情分,只要君臣的礼数。
果亲王,一个学富五车才调横溢而不务正业玩世不恭沉迷于天然风景爱好游山玩水的王爷,一个口口声声要寻求一名绝世女子婚配坚信缘分与天意的痴情王爷,一个贪于吃苦不参与朝政之事的自明兄弟,一个甘心违背宫规擅闯后宫只为逢迎皇上情意的忠心臣子,一个风采翩翩貌似潘安的美女人,在某些方面,是女子便会对他有几分敬佩的。
我扶着百合的手进入景仁宫的正殿,帝后坐在主位之上,滟嫔与两位小寺人跪倒在地,右边坐着端妃、惠嫔,左边是敬妃,屋内四周都是带刀侍卫,这场景未免太太严峻了些。
若不是襄嫔为玥珊停止穿裙之礼,拖住了她的法度,才让我有机可趁命人假传圣旨骗祺嫔出储秀宫,不然别说动手连见面的机遇都没得,现在祺嫔死了,那这个孩子岂不是皇后一小我的了?
还未褪下外套便闻声小杜子在外禀告道:“娘娘,大事不好,皇上这伙儿派人请您到景仁宫去呢?”发髻上陪着那一只事事快意珍珠步摇上的珍珠散落鄙人来,与空中打仗时收回清脆的买卖,与更漏的声音如出一撤。
我抬头望去,西南边向有两颗最为敞亮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我想那该是哥哥的眼睛,他看到了,他笑了,这个女人的阿哥鄂敏结合甄衍道上奏弹劾哥哥,多次出言不逊欺侮我,顶撞我,还在永寿宫发起让我削发为尼?我还没能打上她一个耳光,没给她点苦头尝尝呢,她就如许的与世长辞了,不知是她的荣幸还是她的不幸,没能亲手杀了她泄愤是不是我的遗憾呢?
“皇上息怒,富察朱紫染上这类怪病,早不该居住在宫内,是臣妾的忽视?”皇后如慈母般暖和的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