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嫔妾……”曹琴默只当我是真情透露,戋戋数语便打动得泪流满面?“嫔妾无能,不能为娘娘撤除菀妃了。”
我并没说甚么安抚的话儿,她心中如何作想,我也不必晓得,我只需求让她对甄嬛恨之入骨,不敢再与之为舞了罢了,她哭过以后,宣泄了内心的不满,又固执地擦干了泪水道:“报应!果然是报应,富察朱紫报仇了呢!可惜了,如何没摔死呢?呵呵……可惜了,我连个疯子都不如,我还要为我的玥珊铺路呢……呜呜呜……”她若无旁人的哭诉着,仿佛已经不害怕灭亡了,这才让我有了几分敬佩,让我晓得我当初并未看错人。
“回主子话,襄嫔娘娘中的是五谷软香散,以五谷为质料磨成粉,配上在大漠沙里生长的血珠沙棘,便成了一种慢性□□,混入食品当中,无色有趣,堆积于体内,日积月累,就会令人无声无息的死去。”声诺面色下沉,但是我晓得他甘心为我扯谎的,他已经明白,如果我不算计人,人就会算计我,就如同他美意美意地救下了菀妃的龙凤胎,保她们母子三人安然无事,但是菀妃倒是斩钉切铁洁净利落地送了我一个“杀”字。
“您当嫔妾为何要去求皇上恩情提早给珊珊穿裙呢?嫔妾承诺过娘娘,要让娘娘看到嫔妾的诚意的?”襄嫔的神采如同宣纸普通的惨白,有力地靠在软枕上,双眼喊着泪珠摇摇欲坠,呼之欲出,她比我小五岁,按说不该如此蕉萃,那抹去胭脂水粉的脸庞,如同大水冲刷过的岩石,固然洁净却免不了一些斑斑点点。
“混账东西?定是你医术不可,没看得精确,襄嫔娘娘看上去好好的,不过是有些惊吓过分罢了,如何会病入膏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