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见我表情不悦便邀我到她的启祥宫坐坐道:“眼下皇上不来后宫了,你们都是乐得安逸,我内心头倒是痛快了,你们也都能尝尝久日不见皇上的滋味了,呵呵……”我当她变聪明了呢?没想到一如既往笨拙,不然这些个话岂是能当着我的面儿说的,若不是我现在依仗着三阿哥跟皇后一较高低,依着我畴前的性子,我顶不死她?张嘴便是说“你大哥色衰了,就不要再惦记了皇上了,从速催着三阿哥给你生个小皇孙吧,好歹还能解解闷儿。”
“现在弘时已经大了,你不该把他还当个孩子对待的。”我一时也不能必定本身心中所想是对的,故此也不敢明言只能表示了,“你看先皇的皇子们,年早的十二三就娶了嫡福晋,晚些的,十七八岁也就有了嫡福晋,现在弘时还没得嫡福晋呢?你也不操心?”
“好是好,可惜有点声儿,如果午歇的时候,用上这个那里能睡得着啊?”
“你当我就不热么?只是弘时这孩子孝敬,说我年龄高了,不易受凉,现在秋末里白日虽热,迟早都凉,送了我个新奇玩意故此请你来看看,是皇上犒赏的,我可不敢张扬,免得皇后见了又眼红,上回那松子但是我家弘时的一片孝心,不推测了她手里就把富察朱紫的孩子给弄没了。”
“依臣妾之见,皇上虽人不来后宫,却一定不惦记取,一定就不高兴了,毕竟那种下九流的事儿,也不是没人做过。”淑婉贵妃朝我看来,如有所指地说道,本来我还略微的敬佩她有几分傲气,浑身都是铮铮傲骨,如此看来不过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声诺的死,别人我倒是能临时放一放,唯独对她是咬牙切齿,当初若不是声诺相救,她另有命在此放肆么?
“弘时,你从那里来?”齐妃慈爱地问道,玄羽忙着端上了热茶递给弘时,以便他解解寒气,眼下初冬,又该凉了,我身子经历了大半年的保养,也好很多,想起客岁的阿谁夏季,至今心不足悸,雍正三年的夏季我得宠降为,寒冬里连御寒的棉衣都没有,雍正四年的夏季我改名换姓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入住承乾宫,成果身处毒宫,几乎丧生,雍正五年的夏季呢?皇上情意不明,后宫之人备受萧瑟,也不知是否如甄嬛所言是有新宠?还是如我当初那般与谁暗渡陈仓?毕竟寒冬里总要人暖被啊?
“回额娘的话,儿臣方才从养心殿来,皇阿玛与众大臣议事,命儿臣在侧旁听,议事完了,又被皇上留下抽查了一些功课,便觉有些劳累,想来额娘宫中歇歇脚,再出宫去。”齐妃听了尽是欣喜,忙道:“那我儿劳累了,快去出来歇歇吧!”齐妃拿动手绢擦拭着弘时嘴角的茶渍,弘时见我在便有些不天然,忙朝我们抱拳鞠躬辞职,好一副母慈儿孝的场面,看得不由令人妒忌。
只见两个宫女抬出一架风车电影似的东西,看上去倒是新奇,玄羽摇了摇把手那风车便转了起来,我便明白了捂着嘴笑道:“我的好姐姐,这不就是个风车么,如何就让你宝贝成如许的?”
“可不是,不过你如果听风俗了,那声儿也跟能催眠似的。”只怪我膝下无子,不得不搀扶别人的儿子,眼下中宫有子,甄嬛那些新人也年青得很,也并非大家都不能生的,何况目睹皇家子嗣薄弱,皇太后必定又要筹措着选秀的,弘时此人别的长处倒是没有,倒是个着名的大孝子,知恩图报,许是在他身高低些工夫,将后还能为本身谋条活路,留个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