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淇,朕好些年未见你了。”皇上朝裕嫔走去,俯身将她扶起,将裕嫔的手紧紧的握着悄悄地拍了拍。
皇后起家将裕嫔拉扯坐下道:“本宫、德端贵妃、齐妃、敬妃、福嫔都非常驰念你的,当日府中最有才情的便是你,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我等自叹不如,少不得让你曲高和寡,如此后宫乃是人才济济,不说别人永寿宫的淑婉贵妃便是出世书香家世,一样的通古博今,爱好诗词,你也不愁无人与你和诗了。”
弘昼道:“昼儿经常想进宫给阿玛、大额娘存候,只是身上老是不痛快难以成愿,心中哪有不驰念的,大额娘最心疼昼儿的,昼儿非常记念做的红薯糕。”弘昼也不顾礼数孩子似的朝皇后扑了畴昔,皇上见了也非常欢畅,弘昼毕竟体弱,比同年人略微矮肥胖些,却清爽超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之的文弱墨客,不像我大清八旗后辈。
皇后笑道:“昼儿好些年不见大额娘,可有驰念啊?”
“贵妃娘娘,嫔妾赶着去景仁宫给皇后娘娘存候,先行辞职了!”裕嫔朝贵妃俯身行辞职礼,也点头朝我们表示,便要拉扯着弘昼拜别,弘昼却舍不得瑾汐道:“瑾汐姑姑,待我见了皇祖母、皇阿玛、皇额娘再来找姑姑说话。”
“瑾汐,快起来,你现在在服侍哪位主子?”裕嫔扶起瑾汐问道,浣碧只怕不明瑾汐为何对裕嫔如此恭敬忙道:“瑾汐姑姑是否眼神不好?您的主子在这儿呢?”淑婉贵妃神采也不太好冷冷道:“瑾汐你服侍本宫数年,还从未听闻你唤过本宫一句主子呢?”
“兰mm还记得你梨香院内的梨香么?姐姐我向来不忘打理你们的院子的,雪mm的石桌棋盘我也经常派人擦拭的,只是昼儿也不爱下围棋,反倒让那棋盘在院内闲置,尽受风吹雨打,现在只怕连反正线也恍惚不清了。”
“凝晖堂乃成年皇子居住的地儿,裕嫔怎能同住呢?何况昼儿这个年纪也该娶个嫡福晋了,莫非裕嫔还当他是个孩子不成?我们这些做额娘的,怎不能不时候刻地跟孩儿在一起吧,孩子老是要长大的,裕嫔,你说对不对?你与姐妹们同住后宫总比你单独一人居住雍和宫要好很多的。你当日舍不得雍和宫的那片梅林故此才不如紫禁城,现在紫禁城的红梅开得比府上更加素净,你也随时都可抚玩,吟诗作对,那里另有不肯的事理?”
感喟一声问道:“那,昼儿都读写甚么书呢?”
“皇额娘懿旨,命你居住在永和宫,朕已经命人打理好了,稍后你就居住在那儿吧!”裕嫔一愣道:“皇上,臣妾只是带昼儿入宫给皇太后、皇上、皇后存候的,雍和宫统统都好,臣妾也住风俗了。永和宫乃皇太后当年居住的宫殿,臣妾岂敢入住?”
“谢皇上顾虑,臣妾统统都好!”
胤禛听后大为绝望,却见弘昼已然又有些咳嗽起来,而不便指责朝裕嫔道:“昼儿体弱,朕晓得,但是也不能一味宠着他如此不学无术,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朕也好教她不是,你放心在永和宫住着吧!”
弘昼道:“现在好多了,只要不出门、不吹风、不受寒、不吃辛辣之物、不背书、不作诗、不夙起、不动气等,统统都还好的,不必三天看一回太医,七天诊脉一次便可。”说着便又咳嗽了几声,裕嫔忙着畴昔顾问他道:“还要少说些话才好呢?也不晓得上辈子是甚么变的,身子这般不好,还整日里淘,惹得雍和宫的寺人们都不敢去招惹他,都被他给整怕了,是该让你皇阿玛好好的教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