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阿拉伯数字、加减乘除、土豆和玉米的莳植体例,倒是对当代人挺有效的。不过造纸术、活字印刷、指南针、火药甚么的也都很有效呀,主播为甚么不教……”
“也不晓得这帮人能请主播吃甚么……”
“HOHO!终究开饭了,他们再磨叽一会儿,我都替主播饿得慌……”
“摔杯为号……”
那一副吃相,争抢的模样,的确能够用昏入夜地来描述。
鱼谦举起酒樽,说:“先生,吃,吃呀。”
“县令请用饭,应当差不了……”
“汗!有生之年就教那么点儿东西,主播你可真够吝啬的……”
就算“多特公司中原区大掌柜”不吱声,他之前也筹算亲身脱手,给这些当代人弄几个菜的……
陈玉砚浅笑着摆了摆手,说:“没事儿,到时候再说。”
陈玉砚唇角抽搐的看着他们,说:“你们如何不吃?”
陈玉砚想了想,只能又把莫须有的“徒弟”给扯了出来,说:“我徒弟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能够预感将来两千多年的事物生长……”说着,他又有些于心不忍,换了一种更加温和的语气说道:“不过凡事都没有绝对,说不定,是我徒弟的预感出了偏差……以是你们也不要悲观,事在报酬。”
“这不是有好几百万的水友呢么……”
陈玉砚想了想,倒是没有回绝。毕竟,这些当代人能把咸鱼当作好东西,也真是挺不幸的,趁这个机遇,请请他们也不是甚么大事儿。
鱼谦叹了口气,说:“之前听得先生所言,表情沉重,难以下咽。”
除此以外,另有一只古朴的青铜酒樽,两名穿戴曲裾深衣的妇人每人手捧一只黄泥酒坛,挨个桌的把浑浊的酒浆倒进青铜酒樽内里。
到时候……唉!陈玉砚悄悄的叹了口气,内心想着,如果然能活到地动到临……如何能够?
刚好这时,身处在“潮汕鱼龙馆”的夏诗语发来弹幕,说:“老弟,他们的酒菜拿不脱手,咱请他们,给姐发来个光球,姐给你上菜。”
“……”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