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朕很少说话如许逻辑层次清楚,宰相甚是欣喜:“陛下贤明!太后在陇西王与皇子之间方向谁尚不成知,即便方向皇子,瓜田李下,也不免给陇西王以可趁之机。”
宰相哂笑道:“陛下还是太轻易信赖别人了。”
她作为见证人当然是可托的。
宰相打断朕的浮想连翩,问:“不知陛下筹算让哪位妃子抚养皇子?”
朕当得是心力交瘁。
一堆人抢着当皇子的教员,语文、汗青、政治这几门主课被宰相把持了以后,就抢着教皇子数学、品德、体育、音乐这些副科。
朕欢欢乐喜地把皇子领归去,迫不及待想立他为太子。
以是现在绝对是站队抱大腿的绝佳机会啊!晚了被别人抢占就抱不上了!
这类乱七八糟多方乱斗的事情还是交给宰相去操心好了。
朕就他刚才对皇子养母的几点要求对比着阐发了一下:“钱德妃身边是非不竭,德行有亏,不堪此任;周淑妃脾气和婉软弱,也不是良选;吴昭仪位份不如前二者,恐难服众。至于太后……”
这几年先让他好好学习,等他略微大一点,朕就把皇位禅让给他。
在位玩耍朕另有点心虚压力,退休后玩耍那就是天经地义了!
哦,实在朕只是听好多人说太小孩子丢给奶奶带不太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