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拆迁户抹了把眼泪:“我头上没毛的处所,是那把牛角梳梳过的处所。”
拆迁户差点没被吓死,仓猝冲进房间把兄弟给喊醒了。
“我……”那启悟顿时无语起来:“敢情你之前还是个大孝子啊,如何最后变得这么禽兽不如了?”
在他将近烧死的时候,恍忽间看到本身过世的母亲冲进了大火,用薄弱的身子硬生生将他从火海中拉扯了出来。
分开以后,牛角梳固然没有再找上他们,但这对兄弟却各种不利。
可扔了牛角梳的当天早晨,拆迁户睡觉的时候感受脑袋一阵瘙痒,迷含混糊展开眼睛,就看到本身的兄弟中邪了一样,坐在本身的床头用沾着泥土的牛角梳行动机器的给本身梳头发,一边梳还一边忧愁说着:“儿啊,你看我现在头发都没有了,你甚么时候把娘的头发给娘啊?”
“大兄弟,你如何哭了?”那启悟有点没心没肺。
这一番文绉绉的话让我不由对那启悟这个纨绔后辈刮目相看起来。
我顺势开口:“有些人活着活着,就忘了本身的初心了。”
“大兄弟,你这话还真他娘有点哲理啊。”那启悟见我瞥了他一眼,嘿嘿笑了一声:“现在正主都已经找到了,牛角梳应当如何措置?”
我并没稀有落拆迁户,而是一字一句问他老太太有没有留下甚么东西。
“消了怨念便能够了。”我对拆迁户问:“你母亲临死的时候,有没有甚么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