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明显,我刚才那番话说到点子上了。
见我呈现,那启悟跟打了鸡血一样,横眉竖眼的就朝我冲了过来:“我说兄弟,那爷我在化觉巷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一向都是我欺负别人,你竟然杀猪杀到我这里来了!”
在这条闻名的古玩一条街内,我这家铺子明面出售的是佛像,实则卖的都是闹过邪祟的物件。
“佛像请归去哪儿有退换的事理?你觉得这是菜市场?”我说着顿了顿,看了眼他脸上的煞面宫,轻叹点头:“不过你大限将至,如果然想换,那就换走吧,权当我做了善事了。”
我爷爷顺利处理后将镇物带返来化了怨念,转手便出售给了一名本地过气男星,并亲手布下了改运阵法。没几个月这男星就片约不竭,插手各种综艺节目,很快又翻红起来。
他抱着送子观音跟着我大步进入店里,将观音像用力儿蹲在桌上喊道:“小子,你明天如果不给我一个说法,就别想在化觉巷开铺子了!”
明天他额头的那团黑气已经消逝无踪,但鄙人巴的承浆穴却生出了一条如同钢针般粗细的黑线。黑线向上伸展,已经穿过双唇,但在人中穴却又淡化了下来。
他瞋目圆睁:“你此人如何做买卖的?我请错了莫非就不能换了?”
那启悟顿时仿佛挨了一闷锤,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我坐在凳子上,伸手指了指凳子,表示那启悟也坐下。
他正在气头上,用力儿在桌上拍了一下,呼哧呼哧喘了口粗气:“我几天前感觉家内里不承平,深思着请一尊佛像归去镇镇家宅,本觉得请归去就没事儿了,可没成想这闹腾的更凶了,我差点就没命了!”
那启悟见我要赶他出去,慌得仓猝从袖口取出双手就想拦住我,可他的手举起后,衣袖就缩了下去,两条红色勒痕清楚的呈现在他的手腕上。
自小我就没有父母,和爷爷相依为命。
“你这是邪祟缠身,我劝你最好还是找个风水先生好都雅看吧。”我摆脱开他的束缚,说着就筹办关了店门。
我刹时回过神来,无语瞥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说:“用送子观音来镇鬼,亏你想的出来。”
这类面相被称之为煞面宫,典范的碰到了脏东西,不出三日,等黑线伸展到眉心的印堂穴,那启悟便会煞气攻心而死。
他嘴角抽了两下,用力儿吞了口唾沫后,一改刚才的态度,顾忌的朝四下看了一眼,压着声音严峻问:“大兄弟,你懂这些?”
我下认识朝蹲放在地上的送子观音看了一眼。
我并不晓得他碰到了甚么事情,一样也不想晓得。
我铺子这些佛像都是从端庄门路上拿到手的,并且还请高僧开过光,每尊佛像都有开光大师的法号证书,要说我从我铺子里出去的佛像是假货,这美满是没事儿谋事儿,纯属无稽之谈。
在不懂行的人眼中,这些就只是些倒霉的死人物件,但在我们眼中,倒是能够帮人改运发财的镇物。
“假货?”
“如何了?”
这尊送子观音是他明天中午从我铺子里请走的,当时我忙其他事情,只是重视到他额头被一团黑气覆盖,还没看得细心,那启悟就抱着这尊送子观音像是要去投胎似得,从进门选佛像到交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