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珩笑道:“隐士自有奇策。何况我这等良材美玉,如果没被选中,那是他们有眼无珠。”
洛川道:“真神情啊你,天赋儿童。【零↑九△小↓說△網】每年想进天音净宗的人数不堪数,你可不要在这里吹完牛,到时候再被老尼姑给刷下来。”
闫三娘看了他好一会儿,仿佛在肯定这番话是不是他的至心话,然后道:“你和天音净宗有甚么过节我也未几问了,既然你也现在也想让小娘子去天音净宗,但天音净宗一年都不必然招出来几个外门弟子,我另有几分薄面,你要不要?”
闫三娘浅笑道:“如何?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洛川坐到劈面椅子上,笑道:“你这么能睡,看阿谁男人敢娶你。”
祝青珩坐起来,揉了揉发红的鼻尖,嗔道:“好痛!洛川你这么卤莽今后看哪个女人敢嫁给你。”
闫三娘惊奇道:“如何了?你不是最爱叶老头酿的云溪么?”
祝青珩伸懒腰道:“哪有,我好多天没好好歇息了,可贵睡个懒觉还被你吵醒。”
闫三娘道:“你倒真信她。”
洛川非常不舍道:“我现在中着毒,在将毒化完之前都不能喝酒。”
祝青珩惊奇道:“这么急?”
洛川道:“已经日上三竿了丫头,你不是要去天音净宗么,我们也该上路了。”
洛川道:“她不是普通的孩子。她是我的朋友,还是一个可靠的朋友。”
闫三娘忽而一笑:“莫非比我还可靠吗?”
洛川坐在桌子上,惊奇道:“甚么事?”
第二日祝青珩还赖在床上,门被大推开,然后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把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小丫头,起床了,你还真能睡。”
洛川好笑道:“你既然想去还不先探听清楚,再过三个多月恰好是掌门闭关出来的日子,现在她名下只要一个亲传弟子,一向在找合适人选。是以本年外门弟子招收也要在她出关三个月前结束。你现在去,还勉强能赶上。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这边上菜,闫三娘浅笑道:“处所粗陋,没甚么好酒好菜能接待你们。”边说边给洛川倒了一杯酒,酒是岭南云溪,色若虎魄,极其清澈。洛川踌躇了好一会儿,推到一边道:“这酒我现在还不能喝。”
闫三娘笑道:“少拍马屁,小子。只不过我也说了几分薄面,到时人家给不给面子,我也不能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