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淡淡笑道:“没想到夫人记得这么清楚。”
两人谈谈说说,不觉已行了几十余里,只见前面不远处坐落着一个非常繁华的镇子,从高处俯看,正见一条青石街南北贯穿,一辆极其富丽的马车在青石街上慢悠悠的往前走,街道两边立着贩夫走狗,乃至另有一辆推车和一辆马车。在富丽马车车厢前赶马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大汉,一道陈年疤痕从眉心划到嘴角,将他的一张脸分红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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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珩道:“这辆马车的仆人平素在这里必然放肆惯了,以是本来也在街上走的人和车都纷繁躲开遁藏。但是他们对着这马车里的人指指导点不加粉饰,明显是因为马车里做的不是他们害怕的本人。看那赶车的车夫,固然看起来很彪悍,但模样骇人,不像女人喜好用的车夫,以是我猜这俩马车里坐的是本地霸主宠嬖的女人。”
闫三娘固然一贯行迹不定,但如果哪个城镇里最好的酒楼从三天前就开端四周找最甜的水,最好的食材,最香的酒,最有经历的厨师,另有最美的舞姬,那必然是她要来了。她出世在一户贫苦猎户家,是家里的第三个孩子,上面有两个姐姐,上面有两个mm,两个弟弟。七岁的时候大弟弟出世不久,家里实在赡养不起那么多孩子,闫父拿两端野兔一头狐狸换了一尺花布,给她做了一件新衣裳,送她进金玉阁成了一名舞姬。
再看屋子里坐着的三个美女人,除了刚才瞥见的莲花衫子、湖绿衫子两人外,还坐着个穿绯红衫子的男人。这男人模样最是出众,他脸如白玉普通,懒洋洋的坐在那边,若非刚才闻声他说话,实在美好的让人分不出他究竟是男是女。
闫三娘笑道:“别人的事我天然记不得这么清,但你的事我如何会忘呢。”她说完话,还眨眨眼,眼中尽是柔情。
这些修士们名下资产虽多,会运营的却少,多数人将金银珠宝随便往洞府里一放,便用心修炼。也有会买些地契店面的,也兼顾乏术偶然打理。闫三娘买卖愈来愈好,便专门建立了金风玉雨阁来接修炼界的票据,她的钱越来越多,又爱交朋友,是以面子越来越大,买卖越做越好,便有了“财神”之称。
洛川浅笑道:“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