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珩道:“你前次见她是甚么时候啊?”
祝青珩被她的话噎了一下。实在看她周身气度,绝非普通女子所能企及,在这院子的一群标致小女人里也极其显眼,何况前一阵还专门进宫,恐怕家里也成心让她夺得头筹,入宫为妃的。没想到那件事对她打击这么大,小小年纪就说出这类心灰意冷的话来。
曲婉清道:“我从诗集上瞥见的,说是唐温如的,也不晓得此人是甚么来源,诗本子上也单单只要这一首诗。这两句是诗的下篇,上面另有两句,是:‘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你若喜好,我归去把那本子借你读读。”
那金锁记讲的是处所墨客蟾宫折桂,被宰相看重想招为驸马,但墨客不畏权势自陈本身早在故乡订婚,不肯毁约的故事。曲婉清这是借此暗讽许三,那许三也听过这故事,她夙来张扬放肆,因而嘲笑道:“金锁记?那有眼不识金镶玉的浑人的故事有甚么风趣的,我倒喜好银屏传里李银屏智斗金巧香那一段。”
许三坐到她俩身边道:“明天可有甚么接待不周的处所?”
祝青珩道:“有美一人,清扬婉兮。果然是好名字。”
曲婉清气的浑身发颤,祝青珩在中间一头雾水。她感慨道公然是大师闺秀,这文明人打交道就是不一样,这两人也不晓得畴前有甚么过节,现在都气的恨不得咬上对方一口了,说出的话还文绉绉的,让她这个没看过戏的人完整摸不着脑筋。
祝青珩笑道:“那我先在这里谢过了。”两人又聊了些诗词的话,曲婉清道:“我传闻凌夫人不如何爱这些事,如果你在府上找不到谈天的人,就写信给我罢。”
祝青珩眸子一转,笑道:“自从我到凌府,凌伯母就一向卧床养病,我还没见过她长甚么模样。我听别人说凌公子长得和凌伯母很像,是真的吗?”
曲女人道:“我姓曲,小字婉清。”
曲婉清道:“一个多月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