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珩道:“你身上光芒澄净、身带异香,应当是六合孕育的精灵吧。看你一口清气,也不像是吃过人的妖怪,倒像咬松嚼柏,吃桃果为生。”
在畴昔与妖兽的战役中,伤魂鸟让修士伤亡极其惨痛。它们没有实体,通过摄取活物的生命力保持神魂存在,被它们穿过的人一眨眼就变成尸身,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但是神魂完整消逝不见。修士们一度闻声“伤魂”二字就退避三舍。厥后任风闲找出了监禁它们的体例,将它们都囚禁在昆吾山的镇妖塔里,方处理了这一大敌。按说除了镇妖塔,世上应当再无伤魂鸟的踪迹,而这白袍人又有影子,他确切是人不是伤魂鸟,那么这个大类伤魂鸟行事的青年是从那里出来的?
白衣少年入迷的看了白袍人一会儿,说道:“必须抓了他,问清楚这身本领是从哪来的。如果镇妖塔出事,这世上可就不承平了。”
水月道:“我能拦住他这一招。”
祝青珩正观战看的出神,俄然感到左边肩膀上被拍了一下。她忙转头,但背后只要石头,连一只虫子都没有。祝青珩挑了挑眉,看回火线,屏息凝神,公然一会儿又有东西在她左边肩膀上拍了一下,她早有筹办,猛的转头,想抓住那拍本身的东西,俄然一股怪力趁机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拉入一个山洞里。
白衣少年比他们二人更早的认出这白袍人的招式,他眯着眼看了一会儿,问水月道:“你身上有没有甚么金链子?”
重耳道长对这一手也极其自傲,他身形魁伟,气度不凡,拂尘与道袍随风飞舞,更显得仙风道骨,二十八个身影围成一圈,场面非常壮观。
雨讷居士悄悄抹了把盗汗。她固然辨认不出这白袍人的来源,但他如似鬼怪,飘忽无方,竟令她想起来畴前徒弟启海居士给她看的记录五百年前黄河两岸的万鬼游行的画卷。彼苍白日下,她只感觉遍体生寒,心中竟冒出了“莫非他不是人”的动机。
白袍人沙哑一笑,负手点头道:“总算见着点新意。”身影一闪,便躲过二十八道进犯,身子一转,幻影便被破了,重耳道人僵立原地,白袍人手指遥遥一弹,重耳道长便直直倒在地上。
祝青珩立时翻了个身,一脚将那具白骨踹倒在地,同时警戒的四顾,说道:“是哪个家伙把我拉到这来,别装神弄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