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娃点头，拍了鼓掌，只见几个碧玉茶杯从柜子里飞来落在大家手边的桌上，接着地上缓慢长出几根绿苗，那绿苗长到手掌长时就从地上连根跳起，又落入碧玉杯中成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汤。海娃喃喃道：“这下能够了吧。”
走进院子，才发明这院子里别有洞天。五棵槐树中间设了一片药圃，药圃前面倒是一片浩渺的湖。单单这片湖的大小就远远超越刚才从内里瞥见的院子的大小了。他们走进正中那间屋子，祝青珩和洛川坐下，海娃也一下子蹦到椅子上。
中间洛川不由噗嗤一笑。这景象看着实在诡异，若论个头祝青珩比这女童还稍高一些，年纪看着也大一点，恰好被这满脸天真的女童称作小娃娃。
祝青珩点头叹道：“这才多久没见，你就不记得我了。记性还那么差。”
女童解释道：“生前的意义就是此人死了。”又看向那车夫，“姑苏祝女人，听着倒耳熟。人在哪呢？”
女童敲他头道：“这类时候要说节哀。”又说道：“那我去找老头去。你们进屋来吧。”指着男童道，“海娃，你来欢迎他们。”说完便回身走进屋里。
海娃捧腮道：“你如何晓得玉环的名字？”
海娃道：“莫非你也是老头子的门徒？”
洛川摆手：“我此人天生爱笑，遇见生人就更爱笑了。”
祝青珩摸摸他的头：“真愁人，明天熟谙了，明儿见了又成陌生人了。”
女童道：“你如何来找老头子了？是来找我们玩吗？”
一会儿玉环走过来，说道：“祝娃娃，老头子要和你伶仃说话。”又去敲海娃的脑袋，嗔道，“欢迎人要上茶！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便带着祝青珩去了左边那间屋子。
玉环走到他面前道：“老头，老头，祝娃娃我带过来了。”
那车夫没法，走回马车跟祝青珩一说。祝青珩听他描述，已认出这两个孺子是谁，笑道：“本来是他俩。”就下了马车。走到那两孺子跟前，女童定睛一看，笑道：“啊，本来是祝家的小娃娃。”
话未说完，女童打断他道：“快让你家女人下来，让我看看是谁。”
祝青珩别头，拿帕子擦了擦眼泪，颤声道：“甚么下雨。快走吧。”
男童道：“对，刚才说了你家生前了。”
祝青珩愣住脚步，抓着玉环那粉红罗衫急声问：“真的……真的没有个和我差未几大的小女人，拿着师伯之前送我兄弟的玉佩过来？”
男童道：“咦？你听着耳熟，如何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