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这只匣子,金丝楠木的。埋在地底百年不腐。当初母亲送了父亲一方砚,就用的这只匣子装着。父亲取出了砚台,用它装着东西埋在了地上。
穆胭脂轻巧地翻墙进了池家。她一向在等穆澜来。池家前面是松树胡同。池家是胡同绝顶的人家。后院对着一条巷子。比来几个月,巷子里新搬来两户人家。而穆胭脂,很多年前就已经买下了正对池家的一间宅子。
父亲穿戴紫色官服,腰间系着嵌银凸纹金花的腰带。
“体例固然笨了点。也不失为一个好体例。”梁信鸥捏着锡壶给他倒了杯酒,和声说道,“督主判定不会错。穆家班在都城开面馆,池家就有了动静。穆家面馆关了,穆澜去了扬州,池家一向没有动静。她在扬州失落。照公子和李玉隼推断的日子看。差未几早就该到了都城。说不定池家又会有动静。且等着吧。”
一个影子从她脑中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