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在扬州的事情传到京中,本座就令人查了通海钱庄。客岁林家借了大笔流水给通海钱庄周转。钱庄以六成股子作抵。客岁年底,通海钱庄把林家的钱还清了。这六成股子就不存在了。林家客岁贡献的金银不过是钱庄给的利钱!”龚铁痛骂,“锦衣卫的一成干股是和林家签的左券,林大老爷死了,林一川自请出族。为了这成干股,锦衣卫就卖给了他林一川任他差遣?本座的脑袋被驴踢了不成?你把他的腰牌收回来。暗卫薄子上他的名字已经被勾掉了!”
他顾不得回家,纵马直冲进了锦衣卫衙门。此时,他面对锦衣卫批示使龚铁,双手撑着桌子,没有半分对下属的尊敬:“林家出事的时侯,您用心将我支去了边城。林一川是我的部属,锦衣卫对他不闻不问,我需求一个解释。”
这是都城最贫困的处所。低矮的棚户连缀不断。房屋之间的巷道狭小处仅容一人侧身走过。墙角的石头生出的都是玄色的苔藓。到处满盈着一股发霉腐臭的气味。
谭弈愣了愣,模糊明白了寄父带本身来这里的企图:“寄父感觉林一川放弃的只是林家明面上的财产?南北十六行已经成了一个空壳?但是我们没有查到非常,林家的账目也是清楚的。再说了,他已经不是林家的人。林家的管事们还能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