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车启动,他鞭策加快杆,浑浑噩噩地向前开去。
深呼吸了几次,靳雨青从霍斐的储物盒里取出一支保鲜剂,针头狠狠扎进了手臂,注射管中的浅绿色药剂流进血管,带入一丝清冷,却也减缓不了浑身的暗热。
“该死,他到底是个甚么属种!”靳雨青将纸巾沾湿,简朴洗濯了一番,也不晓得这汁液有没有毒,需不需求去趟病院。
抛弃脏纸巾,通信手环里收到了霍斐的短讯,道是赶上了老熟人,还得担搁几分钟。并将启动悬浮车的备用暗码发了过来,说如果他急着要走,能够先开车分开。
俄然毫无防备的,触条顶着那处严丝合缝的狭小小口钻了出来,几厘米几厘米地渐渐深切。黏滑的植物汁液洇满了全部车座,臀尖泡在不吸水的皮质底座中,战战兢兢地收缩着肌肉。
这一世他等了靳雨青两年。固然早就派人暗中打仗过当时方才即位的顾允清,却也遗憾的发明那并不是本身的爱人。期间他也将目光锁定了其他几个植人国度的王,也都寻不到靳雨青的踪迹。
一名酒保从前面跟上来,重视到他的手指,当即吓了一跳。这位但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如果因为某些失误害他在会馆受伤,可就糟糕了。
……
固然潮流般的快感将靳雨青完整淹没,但他仍然不知欣快为何物,哪怕身材攀上了所能接受的极致巅|峰,那对他来讲更是一种另样的辛苦。
乌金耀辉望着洗手台前的面貌俊美的白发男人,一时浑欲涌上心头,双膝跪行着爬了畴昔,埋在靳雨青的大|腿上呜呜抽泣。又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并拢牙齿去叼咬男人的长裤拉链,一股浓稠的牡丹花香从乌金耀辉的发间升起,窜入靳雨青的呼吸。
男人翻开车门,快步踏进柔嫩沙滓中,靠近那辆乌黑一片的抛锚车辆。
他伸手解开靳雨青紧束着的衬衫领口,好让他在接受春|色旖梦后能够痛快呼吸,又从口袋里取出一瓶缓释植用冷却片,将一粒黄|色小药片压|在靳雨青的舌下,然后才躬身将人从车中抱出来。
被跺了数脚的藤蔓终究蔫瘪下去,枯皱地伸直成一团。
靳雨青从一堆装潢类似的房门中找到洗手间,一推开门,氛围里喷洒着的拟真芳香剂的味道令人鼻腔发痒。他抽|出随身照顾的纸巾,翻开衣摆,用力擦拭着肚脐四周残留的透明汁液。可它们已呈半干状况,越是用力擦拭,那片肌肤的非常瘙痒感越是较着,很快生出一片红晕,仿佛是起了过敏反应。
银车刹在被撞坏的路障处。
男人抬起本身的手臂,凝睇着轻微红肿的小指,嘴角却压抑不住地勾弯起来。薄削的嘴唇贴在小指的红肿处,仿佛是亲|吻近在天涯的爱人普通,眷恋地逗留在那边。
他扬起手掌,赏识那受伤的指头,仿佛在凝睇着一个绝美的定情戒指,内心窃喜地喃喃道:“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我的王?”
他蓦地想起霍斐所说的关于“乌金耀辉是杭锋私|宠”的话来,脸上显出一些难堪神采。
近乎深切到喉咙的藤蔓让他没法闭阖唇齿,狠恶颤抖的睫毛濒死般垂落下去,落在一支从车座底部悄悄钻出的绿植上。他禁不住睁大了惊骇的眼睛,盯着那条粗若几指的褐绿色触须泌出半透明的树汁,微细的头部在他大腿内侧细细刮着,白净的肤色瞬时漫起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