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青则大跌眼镜,一个旋身飞回枝头,背过世人谨慎问道:“沅、沅清君,你……想起来了?记得本身是沅清君了?”
靳雨青抓着萧奕的手,笑嘿嘿道:“沅清君的师侄就是本君的师侄嘛。”然后指着萧奕道,“说出来你们能够不信,是你们沅清君先脱手的!若不是他抓着本君不放,凭你们沅清君的修为,本君又如何能掳得动他?”
他说误伤的确没错,如果他真想杀,现在这剑修的骨头早已变成一抔齑粉了,哪还是只脱臼一条胳膊、断一把灵器就能处理的。
众修士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想要为修真界除害。
还未说完,一把长剑俄然从人群中袭出,杀意直朝魔君面门而去!
靳雨青向侧一避,直撞进沅清君的怀里,随即祭出腰间狂电扇,并未翻开扇面,只以那黑骨扇柄向那劈面而来的剑光一挡,擦出一顷刻的火光金星。
“等着吧,待我找出是谁,定要剥了他的皮!”来祭奠我背过的这些锅!
小无常君笑而不语。
“黑心丹吗?”靳雨青打趣道。
偏生沅清君并无厌意,乃至连目光都未瞥向那一群后辈们,怒得那几名赤阳剑修不顾本家狷介形象,替他喊道:“沅清君,快砍了那魔头,随我们归去拜见掌门师叔祖!”
一衫红衣信步走来,扬手朝树上一抛。靳雨青接下抛来的药瓶,倒出一颗灵丹喂给萧奕,又用本身功法为他舒经活脉,好一会才听他呼吸均匀下来。
心道:我固然是个恶名昭著的魔修,但也是个有庄严有脸面的魔修,这类偷牛丢羊胆量小的锅就不要甩给我了,好吗?!
“沅清君定不会欺诈我们,信赖不消光阴,就能查个水落石出!”
世人不屑,窃保私语间,俄然感受中间气场一变,寒意突然蕴起。
白叟怕道:“没错,就是他。我那天在山里砍柴,亲眼瞥见他用一把扇子把几个大女人扇出去老远,撞在树上一口一口的吐血!那扇子我如何能够看错!”
靳雨青干巴巴一笑,字字腹诽:“谢、谢、你、啊、沅、清、君!可我并不想去不着名秘境!”
萧奕闻声两声嘲笑,不由转头看他。
[叮!]
莫非不傻了?那之前调戏他的不就全都记起来了?
“若说这些皆非本君所为,你们恐怕都不信赖。”靳雨青单身站在圈中,由一群怒意铮铮的修士们包抄着,气定神闲地开口道。
“你、你、你……”
“沅清君,你说是不是?”
靳雨青美意提示萧奕,低声道:“沅清君,那些约莫是你的师侄,你要不要……”
扶白叟出来的女修道:“白叟家,您且看清,是不是那小我?”
靳雨青:“……”
靳雨青笑了几声,揽着沅清君从树上跳下来,脱了本身的外套给他罩上,怕他受了风,才转头对白斐然说:“和我有仇的堪比汪洋大海,能够想到要冒充我的却不会很多,正道不屑这么做,魔道倒是不敢。我心中已有几小我选,但尚且需求一些证明。”
萧奕单是闻声“阿奕”两字就格外的有精力,嘴角又是相称丢脸的扯了扯,点点头:“嗯,没有下咒。”
金绣玄衣无风自扬,场中人墨黑的瞳色中闪烁着诡异的一竖金线,明丽非常,让人既恐于直视,又忍不住被其吸引定格。只听他一改方才嬉笑打闹的不羁懒惰,厉声道:“是本君做的,本君自认不讳;但不是本君所为,休想让我替别人担这罪名!固然本君的确做过很多恶,但也是有原则的,到底背后是谁行恶,建议你们查清楚了再来,不然即便将我打杀,也有悖你们仙门正道的君子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