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青点点头:“你说。”
他昂首望了一眼无面神像,那高大的石头雕塑仿佛与之前不太一样了,颈上那条最具标记性的项链被人砸毁,充作吊坠的绿色宝石不翼而飞。
守了半夜,那间房门才吱嘎一响,有人走了出来。
哈里斯的房间里铺着一整块的羊毛地毯,靳雨青近乎赤|裸地仰躺在地板上,感受不到涓滴的冷意,他伸手从榻边扯下一条薄毯盖在腰上,黏腻的不适感让他扭动了下|身子,转眼看到窗缝里透进的日光。
赫拉斯黑着脸将他推开,立即站了起来,锋利的目光扫视着他的满身。
“我没事,我晓得本身在做甚么。”靳雨青道,声音嘶哑,很较着是在刚才的狠恶活动中喊坏了嗓子。
靳雨青将口中津液咽下,潮湿着干裂的喉嗓,手却情不自禁地探进薄毯里去,越太小腹的丛林,触到一处仅为尤里卡绽放过的隐蔽,微凉的指尖将将按到那方柔|软地带,括.约.肌被激惹得狠狠一收缩,俄然从狭缝里涌出大量湿.黏,顺着臀|缝向后流去。
嗵――
靳雨青道:“回王庭中去,将你们的所见所闻奉告我的兄弟阿维德王,让他公布法律,遏绝红教。信奉红教的人都是已知或潜伏的行刺者,让王兄加强巡兵安插,凡是红教的能够信徒,一缕严加把守束育扭正思惟,并烧毁他们手中的绿宝石。”
岩缝里的人影垂垂走出,悄无声气地偷偷摸进了圣殿。
赫拉斯发明他的异状,才忆起他身材的不适,宽裕道:“呃,你现在去做甚么?”
靳雨青听他并没有接管献祭,心下微微欣喜,抬手环住了尤里卡的腰.臀,神采魅然地咬开他系束衣袍的腰带,饥|渴地嘬住他的顶端,跪着的大大岔开的双腿更加重了视觉上的打击。
男人将短剑的血迹在袖上擦净,紧紧握在手里,贴着石壁登上了回旋而上的石阶。
“我只见到你向一个牲口伸开双|腿!埃米尔・琼斯,这不是一个猎鹰团懦夫、一个男人应当受的欺侮!”
赫拉斯忽而怒了,揪起青年的衣衿,抬高嗓音吼道:“埃米尔・琼斯,我看你压根就不晓得!你留在这座魔窟里,做一只兽类的人|宠,叫得似个荡|妇!”
“……赫拉斯?!”待看清来者的面孔,靳雨青不由惊奇出口。
“呜,尤里卡……”
他深吸了一口气,就连氛围里都积存着没法排解的石楠花的气味,深觉眼下本身这类状况实在是腐败透了。
“不、不能再放了,尤里卡……”靳雨青屈起的双|腿被折向肩膀,耻辱的某处一开一翕地吞咽着红彤彤的果实,将整圈皱褶撑得柔|软潮湿,浆红色果汁从罅隙里排泄来。
“我们走了,那你呢!”
浆果筐翻打在地上,椭圆小果滚了一地,尤里卡沉下腰抱住他,呼吸粗重地摇了点头:“那是毒|品,雨青……帮帮我,我快顺从不了了……”
赫拉斯骇怪万分:“你疯了吗,埃米尔?你是一国之王,哪怕是个弃王,一旦你回到王庭就将具有这个国度的一半权力,与你的同胞兄弟阿维德分而治之!现在你要奉告我,你甘心雌伏在那只人狼的身下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