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蓁嘴角抽了抽,这意义就是要赖在这里不走了?
大半日的工夫,苏祺终是走到了姜云放与凤蓁住的桃花小筑,远远地就见后山上有人在练剑,在竹屋外喊了两声无人应,干脆朝着后山走去。
姜云放心中一动,若能上任国师之位,又得祺王互助,那么寻觅起当年的幕后之人来,应是更加轻易,并且他本想在近期以内进京去寻蓁儿,眼下便无任何来由回绝了。
离墨蓦地呈现在苏祺方才走过的处所,看着前面那玄衣男人往桃花小筑的方向走去,扇着桃花扇笑眯眯的道:“那老头可真是爱管闲事。救人救一半,还将桃花谷的地点奉告了人家。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他却不在,看来只能让他那闷门徒走一趟了。不过,如此一来,本座岂不是偶然候出谷去了?”
当初追杀他和阿娘的黑衣杀手,另有殛毙凤伯父一家的凶手,又何尝不是受了位高权重之人的教唆?镇国公这等奸佞狠辣之人,自是令其所不齿的。
或许,她不会来了。凤蓁此般想道。
麒炎嘲笑着看她:“本座何时说过要走了?”
“……”以是,统统都是她自找的么?
他如何能够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呢?
“本座的七日药浴已经结束了,以是,今后你们不消忙着给本座烧水了。至于吃食,于本座而言可有可无,以是,你们不必觉很多了本座一个有压力。”当日天帝送给他的几株瑶池仙草,对于缚龙钉的疼痛还是有很大的减缓感化的,起码到了夜晚,没有那么痛不欲生了。
姜云放都不在谷中了,他还守在这里作何,也不知小凤蓁花招他的银子的时候,有没有太打动,她必然是想死他了吧?
桃花谷内幕况清幽,各处是桃花,饶是苏祺这般权倾朝野之人,走在此等美景下,也不免生出些许的归隐之意。如有朝一日他卸下了肩头的担子,另有命存活,定要求得灵虚真人的答应,来此度过余生。
桃花谷外,绝壁峭壁,矗立入天,抬头看去,竟是看不到山的顶端。
能无声无息的呈现在他的身后,公然是修行的高人,听声音,应当与阿煜的年纪相仿,苏祺的眸光不由得温和下来,彬彬有礼的说道:“鄙人是前来找寻灵虚真人的,不知中间如何称呼?”
“王爷,此山看上去峻峭非常,又无进谷之路,我们该如何畴昔?”
麒炎嗤笑一声道:“你感觉,本座像是会接管前提的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