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孟获之弟孟优也对回禄一往情深。我带兵返来的时候,调拨那孟优去杀孟获了。”程咬金笑道。
“大哥,晓得如何用吧?”
刘射天这才把药丸给了孟获,孟获欢乐地去了。
“大师,你得表扬我!”程咬金跟在一旁喜滋滋地说。
“为何?”刘射天问。
“印玺在马保长那边,此事我就爱莫能助了。你们还是尽快走吧,等夫人醒了,你们想跑都不可。”金环三结分开了。
刘射天晓得此计必成,令众军士当夜清算东西,筹办次日一早东去。
“如何会?我这不是替您报仇了吗?”程咬金一脸委曲道。
“刘大师固然放心,只要那回禄从了我,我必然放你们过关。”
孟获提起酒壶咣咣喝了几口,大赞好酒,更胜明天。
“废话,即便不管用,二十斤酒下去,谁能站起来?”魏征说。
刘射天当晚又安排众军士束装待发,只待次日一早东去。
“孟保长,女人就是过眼云烟,用不着如此悲伤!”魏征安抚道。
刘射天吃了一惊,心想莫非我那奇策失算了?
“去你妈的,想占我便宜是不?”孟获一把将他推开了。
刘射天从怀中摸出一粒黑漆漆的指头大小的药丸,“这药名叫肝肠寸断想忘不能忘,把此药丸掺进二十斤酒中,再把酒灌嫂子全数喝下,然后你再把她强上了,保管今后她对你服服帖帖,言听计从。”
行了半日,模糊听得身后传来隆隆的声音。
刘射天狠狠甩了他一耳光,骂道:“老子费这么大心机逃出狼窝,你又把我们推动虎穴!”
“在西蛮保,老子就是天,我想变就变,你管得着吗?”孟获霸道地说。
“好,好酒!”孟获细细回味,一副沉浸此中的模样,并表示刘射天持续倒酒。
刘射天见机会成熟,便摸干脆地问:“大哥,恕小弟直言,你跟嫂子之间仿佛有嫌隙。”
刘射天手攥紧,躲了开去。
孟获稍一游移,便承诺了,单独来到城头。
孟获就在阵前,鼻青脸肿,本来就丑,这一来丑上添丑。
“刘大师,这是您的通关文牒。”金环三结双手奉上,“东路雄师已撤退,你们能够通行了。”
刘射天又给他倒酒,他连饮了四五杯还意犹未尽。
“没有,当然没有,只不过我是和尚,不能喝酒,要不让我小弟陪您喝一杯。”刘射天将酒杯给了魏征。
只要尽快出了西蛮保,谅她回禄有天大神通也追不上。
孟获又饮一杯尿,叹一声气,“可不是么,这小娘们,我对她礼敬有加、言听计从,恰好她就是不给我面子,老是说嫁给我嫁给我,一向没音信,一次次伤害我幼小的心灵。”
“唉,别说了。”孟获一脸很无法的神情。
刘射天哪敢怠慢,忙让人喊来西门的程咬金,一行人出了东门,踏上新的征程。
“就你还当正队长,李村长是真盲眼了!”薛丁山也责备道。
到了城下,孟获谎称与刘射天谈好了临时的停战和谈,明日再战,率众军撤退到三十里外安营了。
天微微亮,一个兵士高喊着不好了冲进刘射天屋内,“大师,不好了,孟获的雄师去而复返,就要攻城了!”
“大哥,不如上来坐坐,我们再好好叙叙,你想让我死,得让我晓得启事不是?”刘射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