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德高僧,敞亮。”高老头赞道。
刘射天应了声是,回屋歇息去了。
“徒弟,那你还在等甚么,直接宰了帝释天,救回弟妹不就完了,真磨叽。”小白龙抱怨道。
帝释天愣了愣,嘿嘿一笑,“天晚了,这四周常常有豺狼出没,我怕大师出事,这才带人出来筹办寻你。既然你没事,那就太好了。”
刘射天有点摸不着脑筋。
“无妨,为师向来重交谊,这都是应当做的。”
傍晚时分,刘射天吃饱喝足,到门外漫步。刚出门就被人拽到了院外林中。恰是他的三个门徒。
“刘大师,你如何……”高老头语塞了。
“听到了还不跑,你不怕死吗?”帝释天问。
本来这二人早有商定,帝释天要吃刘射天的肉,高老头则要宝贝。一个为长生,一个为财物。
“你懂个屁。现在高家庄将帝释天奉若神明,对他非常信赖,若杀了他,到时必定会跟高家庄树敌,断了八戒的后路。斩草必须除根,杀帝释天不难,难的是要揭开他的真脸孔公之于众。”
他呵呵一笑,“如何了老兄,这是急着打猎去吗?”
“徒弟说的在理。”猪八戒又说:“徒弟,您刻苦了,我不该思疑你。”
屋外清风阵阵,鼾声如雷,哪有甚么人在,鸟都不见一个。
刘射天走出林子,刚到门外,只见帝释气候势汹汹地带着十几个护院冲了出来。
“让大仙操心了。”刘射天嘲笑一声,暗想你是怕我这个猎物跑了才追出来的吧!
庄上每天好酒好菜接待他,小日子过的别提有多舒坦,自打分开乱史镇,这还是他头一遭过得舒坦些。
他不是自投坎阱,而是另有筹算。
刚巧高老头也带一帮子人筹办追出来,见二人出去,喜道:“好半子,你把他给捉返来了!”
刘射天悄悄谩骂,真是狼狈为奸。情之所至,他嘲笑一声,透露了行迹。
“徒弟,内里甚么环境,见到那帝释天没,我媳妇翠兰如何样了?”猪八戒问。
饱暖思**,他好久都没有找女人了,心中别提有多想,展转反侧,毕竟不能入眠,因而起家到屋外去想找个丫环来先解解渴。
“谁?”屋内二人齐声惊问。
“你每次都是这几句话敷衍我,都三个月了,我替你赶跑了那头猪,替你高家整了这么大的财产,到头来甚么都没获得。哼,我的耐烦是有限的,你若还不能劝翠兰顺服我,我必然不会让你好过。”帝释天显得很活力。
刘射天出去高家庄三天了,都没见过翠兰,这是想刺探她的地点,然后设法施救。
“姑爷,这刘大师在府上都三日了,整天吃喝玩乐,调戏丫环,搞得鸡犬不宁,这类操行不真小我,吃他的肉真能长生不老?”高老头问。
刘射天排闼而入,三人撞个正着。
“说来听听!”帝释天一脸迷惑。
三个门徒大加责备,非常不满的模样。
“听到了,当然听到了。”刘射天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财帛乃身外之物,我视之如粪土,法衣、金钵、金杖送你便是。”刘射天很豪气地说。
“你又不吃人肉,操这闲心干吗。放心吧,等杀了他,那法衣、金杖、金钵都给你就是了。”帝释天说。
“你说说你们三个,还庇护为师,为师甘冒这么大风险,单身入险地,不过就比你们多喝口酒、吃口肉罢了,至于么?”刘射天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