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脚,劈面是一道狭小的谷口,恰好容得下一匹肥马通过。
眼下扈三娘伤重,急需医治,迟误不得。
刘射天撩起了她腰间的寝衣,强忍着那乌黑的肌肤带来的引诱,替她擦洁净了伤口的血迹,并停止了简朴的包扎。
扈三娘的内衣被血污了,要不要帮她脱掉洗濯一下?
刘射天一瞧本身身上,不被曲解才怪呢!
颠末好一番思惟挣扎,他决然褪掉了扈三娘的裤子,帮她擦干了腿上的血迹。自始至终,他双腿间的帐篷一向矗立着。那白净的肌肤,光滑的手感,缭绕在贰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他先将扈三娘放下让她靠石壁坐着,折了些树叶铺在地上,又将本身的衣服铺在上面,然后才让她爬在上面。
“姐姐曲解了,我可没有啊,我是想帮你疗伤。”刘射天辩白道。
刘射天用力摇了摇扈三娘,仍然昏倒。
“你……你就如许帮我疗伤?”扈三娘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