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还不走干甚么?谁也欠你的银子了不成?”诸葛亮问。
这时,小钻风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一脸懊丧地说:“哥哥,我也被蒙蔽了啊,那西门庆通同我的小弟灰熊精搞我,灰熊精已经被我宰了。”
刘射天这是在奖惩他,谁让他平时多瞧了潘弓足几眼。
为甚么要把西门庆加出来呢?
武大郎呆立呼延府门外,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从门内走出一个羽扇纶巾的中年人,长相白净,浓眉阔面,留着髯毛,竟然是诸葛亮。
卢俊义、武松等人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一脸不解。
“这下明白了吧,镇上带领念你也是受害者,这才不与你普通见地的。”诸葛亮说。
“前几日我去石头村打野,回保里传闻那呼延灼的罪过,又听得宋江如此无情无义,这才赶来互助哥哥,但愿没迟误事。”花荣说。
世人皆愣住了。
“花荣兄弟快快请起,你能迷途知返,那是再好不过了!”武大郎大喜。
花荣蹭蹭几下奔上城头,扑通一声跪在武大郎面前,“哥哥,对不起,我来迟了!”
史进、徐宁、杨志等人也各显神通,杀得不亦乐乎。
“千万别,看他们的模样,内里必定有埋伏。”卢俊义说。
“等我?等我做甚么?”
呼延府位于城中间,是一座极其宏伟的别院,梁山保的扈府很牛气了吧,呼延府远在其上,且十倍不止。
中山府不愧是四方镇的权力中间,城中修建甚是宏伟,高楼大厦,玉宇琼阁,连缀不断,范围相称宏达。街道四通八达,一眼望不到头。
不远处,一个兵士从血泊中爬起来,往城内跑去。
“混账,那呼延灼算甚么东西,还不与我哥哥普通见地,让他有种滚出来,别畏首畏尾的。”武松喝道。
“不迟误,不迟误,花荣兄弟,我们也是才进城,正要去砍杀那呼延灼。”武大郎说。
“当然是为了救你啊!”诸葛亮笑道。
至于那信笺,恰是刘射天让高俅和宋江署名画押那一张。刘射天弥补的大抵内容是,宋江、高俅和西门庆要结合搞垮武大郎,冒充呼延灼当街搞潘弓足的人乃是西门庆。
一支飞箭射去,正中那兵士脊背,回声倒下。
“你误入歧途太深,呼延大人不想与你普通见地,如来镇长特邀我前来给你开解迷津。”诸葛亮说。
清算完众兵士,大师踩着血染的门路下了城楼,驾着高头大马,直奔呼延灼府上。
武大郎率众攻入中山府,冲上城头,展开了一场虐菜式的大搏斗,以报箭雨射杀之恨。
世人皆走,只剩下刘射天一人。
“诸葛孔明,不好好待在你的书院,跑呼延灼府上做甚么?你也想参与政事吗?”武大郎诘责道。
如此看来,当代人很幸运了,还每天骂赃官,的确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花荣……”
卢俊义呆立在那儿,进退两难。不消说,他还在想着擒拿吴用的事。
武大郎在卢俊义和武松的护送下,站在城头,赏识着这场大搏斗,牙关紧咬,眉头紧皱,心想此番是真的没退路了。
“吴用欠我三百两银子,只要能还的上,今后我不找他事便是。”卢俊义昂然道,一副铁定吴用还不起银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