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安娜与钱科乘坐卡普罗尼的飞机从天而降,救走了秦北洋、九色以及四翼天使,只留下沃尔夫的尸身。
“这是四条腿的坦克。”霍尔施泰因博士向元帅讲授,“坦克常被困在壕沟与山地,难以矫捷地转解缆体。而这头镇墓兽能够超越任何停滞,同时向七个方向射击,全程无死角……”
我又瞥见一个兽从海中上来,有十角七头,在十角上戴著十个冠冕,七头上有轻渎的名号。
元帅在胸前划着十字说:“博士,现在是谁在驾驶操控这头巨兽?”
我所瞥见的兽,形状像豹,脚像熊的脚,口像狮子的口;那龙将本身的才气、坐位和大权益,都给了它。
秦海关几次关照过别人,包含水兵大将高尔察克:毫不能让它逃出樊笼,不然将毁灭全部俄罗斯民族。它将带着安禄山的残暴灵魂,对文明天下停止难以设想的粉碎,成千上万的人类会被他杀死,更有很多恶人将成为他的主子。
怪物有七个脖子,长着七个各不不异的兽头。它另有十个犄角,各自戴着陈腐冠冕,七个兽头之上,各自刻着没法解读的笔墨标记。它是利维坦,它是潘神,它是米诺斯牛头怪,它是统统怪物的总和。它有四条豺狼般细弱的兽腿奔驰,从七个兽头里翻开加特林构造枪,同时向七个标靶齐射。全数十环射中,靶子被打得稀烂,几近能够摧毁浅显的装甲。
四年的大战,早已幻灭了欧洲的贵族传统,中世纪以来的骑士精力,拿破仑的马刀冲锋,在构造枪和堑壕战前灰飞烟灭。这是人类有史以来灭亡最多的一场战役。胜负两边的兵士,都只是杀人游戏中的一个小数点罢了。战役不再是一门艺术,而是一套杀人的流水线……
不过,秦海关并非行尸走肉,而是另有筹算。他想要趁着此次机遇,改革完十角七头镇墓兽,就将机场毁灭,杀死霍尔施泰因博士——此人已走火入魔,更多的镇墓兽将落入他们手中,将引来更大灾害。然后,他再带着十角七头逃之夭夭,管它能去甚么处所?最好从那里来,就回那里去。超越山海回到中国,回到古墓之下。
它不是恶的化身,也不是恶的代表,它本身就是恶。
从某个角度来讲,老秦已经代替安禄山,成为十角七头镇墓兽的的新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