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资格的飞翔员卡普罗尼说:“这里间隔北极磁点很近。欧洲在高纬度地区,很多飞翔员都有这类经历,越靠近北极越轻易丢失航向。”
九色开端狂躁,拖着秦北洋的裤腿往前走。目力极佳的齐远山,发明天空有个小斑点,举起望远镜观察,看到四片翅膀。
再把航空位图摊开,小镇墓兽的双眼发光,凝睇吊舱外的晨光,爪子指向舆图正北方,英国设得兰群岛与挪威海岸线之间的中间点,再往北就是挪威海。
“尤里乌斯・凯撒号”飞艇从巴黎动身的那天,他们都还年青――秦北洋、齐远山、欧阳安娜、钱科都是十九岁,李隆盛二十九岁,朱塞佩・卡普罗尼三十四岁,九色一千两百岁……他们去追击一样一千两百岁的四翼天使镇墓兽。
俄然,四翼天使向下爬升,接远洋平面。飞艇上浮要将氢气充入气囊,降落则是相反,越接远洋面越伤害。
钱科揉着黑眼圈提示:“还是看不到四翼天使,会不会越飞越远?”
“你说,镇墓兽怎能在黑暗中辩白方向?比如在阴暗千年的地宫深处,镇墓兽为何能如此活络,就像蝙蝠一样活动?”
秦北洋摊开舆图给九色看,让它寻觅比来的陆地。
“不,他会返来的。”
“我们到哪儿了?”
安娜号令他回到吊舱后部,尽量少跟九色打仗。她单独坐在最前面,摸着九色的脑袋,凝睇夏夜星空。
钱科一声惊呼:“罗盘失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