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又干又涩,像是着火了一样,非常难受。
摄政王如此体贴皇上,她却出言顶撞,确切有些不识好歹了。
“如何还在发热?你莫不是忘了本王的话了?”
韩怀远刚坐到榻前,还没有来得及给云嘉评脉,凌晏清便疾步走了出去。
这一天,她饭没吃上两口,药倒是吃了很多。
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
“咳咳……”云嘉咳嗽时,冒死捂住嘴巴,恐怕将感冒感染给韩怀远。
他分开后,凌晏清不动声色的勾了下嘴角,拧了帕子放在云嘉额头,“本日本王便给你树模一下,照顾人可不是嘴上说说这么简朴。”
就在她纠结时,内里传来了凌晏清的声音,“韩公子故意了,只是这里用不着你。”
她张了张口,却半天都没有吐出一个字。
“心动值-1。”
“既然如此,外臣就不打搅皇上了,皇上好好歇息,如许风寒才气好得快。”
宇文祯本就是个病秧子,小小的感冒对他而言,能够都是致命的。
身处上位,却能到处谅解下臣。
云嘉实在没有胃口,扒拉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她心中一喜,忙让厉嬷嬷将人请了出去。
“微臣去给皇上抓药。”韩怀远辞职。
宇文祯来到云嘉榻前施礼,“传闻皇上抱病了,外臣过来看看。”
韩怀远听到这句话,忙起家施礼,“微臣该死,还请皇上恕罪。”
云嘉闻声这句话,吃力朝凌晏清看去,“你……不准威胁韩爱卿,朕的身材与他无关,他做的……咳咳,已经很好了。”
半个时候后,厉嬷嬷又端来了一碗凄苦的汤药。
“爱卿别这么说,你的医术很好,只是我这病……来得太凶了。”
厉嬷嬷大惊,“摄政王,这……这如何使得,您的身材亦是万金之躯,万一过了病气,奴婢们担待不起,还请您三思。”
“微臣见过皇上,为了皇上顺利退烧,微臣请愿在榻前奉养皇上。”
云嘉懒洋洋的靠在榻上,一丝力量都没有。
“让他出去吧。”云嘉晓得,宇文祯是来探病的。
“水……”云嘉尽力半晌,才吐出了一个字音,而嗓子却像是被砂纸磨了普通,火辣辣的疼。
这一细节的行动,更是让韩怀远心生打动。
云嘉说着咳嗽两声,“常言冰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都是普通的,爱卿不要自责。”
感冒最多七天,不吃药也能病愈。
宇文祯比韩怀远还要心细,天然明白云嘉的意义,“皇上不必顾忌外臣,这些日子外臣的身材在韩公子的调度下好了很多。”
她白日迷含混糊睡了一天,这会倒是如何也睡不着了,精力抖擞。
“不识好歹!”凌晏清冷着脸瞧了眼云嘉,便撩步出了寝宫。
厉嬷嬷看着凌晏清分开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皇上,您方才那句话,让摄政王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