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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甚么好报歉的，”凌羽闭上眼睛，将手从水晶碑上挪开，转过身，看着远处封冻的海湾，“联盟花了一年多才把‘海森堡’崩溃回收，统统找到的尸身都运回了公墓，甜睡在这里的，只要那些没能找到尸身的。”
“非论多强大的光芒，都必然会刺破暗中，而无数个班驳而脆弱的微光，才会带来光亮。”婕丝目不转睛地谛视着凌羽，迟缓而果断地开口，“就像阿谁背影一样，即便是浅显人披收回的光芒，也在凌羽你的心中，留下了难以消逝的陈迹不是吗？”
“整整五年，我都不晓得本身该去那里凭吊她，比及我再返来的时候，甚么都没有了，曾经属于海森堡的那些东西，都已经分离在了天下各地，作为弥补件被回收发放了下去，只剩下一些私家物品被埋藏在这个会封冻大半年的海湾下，以及这个记念碑。”
“是啊，”凌羽苦笑一下，低下头，将脸埋在高高立起的夹克衫领子中间，“这是我的奥妙，是我小我的奥妙，不是联盟的，也不是aca的。”
“每天都有人死在疆场上。”
――《荣光还是热诚？攻击记念日，再看科研都会‘海森堡’》，环球瞻望，2月8头版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