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震痛随笔 > 毕业季（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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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科长递给她两份打印质料：“你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
“你还睡在春晖客店？”
老板皱眉，神采更加蕉萃，渐渐哈腰捡起不锈钢碗。
“是呀，你可真能睡。”
她在脑筋里回想昨晚到明天的细节，以备人事科长再问。
路过柜台，瞥见老板精力不振，满眼的红血丝，老板娘躺在中间的沙发上，身上盖着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