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祝成一大喝:“妖言惑众!你信不信我一剑斩了你?”
潇湘子道:“眼下大战期近,我们需得高低同心,我天剑门百年基业,另有很多不传之秘,毫不能就此在我辈手中断绝,献一,你选一些信得过的弟子,一会儿将我天剑门的文籍秘宝尽数清算,从暗道带下山去,你也跟着他们同去。”
世人听后,便有两名潇湘子亲传长老站了出来道:“誓与天剑门共存亡!”
孙耀一本来不想说了,但听到这话又忍不住肝火升腾,白净的面皮都涨的红中透紫。
世人听后均是色变,潇湘子大怒:“孙耀一!”
潇湘子哼了一声:“来人,解去三人兵器,带他们去三省堂分开关押,明日再放出来!”
一人闻言后站了出来,唐傲见他五十来岁的年纪,一看就晓得保养极好,脸上红光满面,长髯及胸,他一抱拳道:“回禀掌门真人,我们天剑门百年基业,保存殊为不易,当今山下兵患,就算我等拼尽尽力,就算能逃出大半弟子,我们这天剑门也算是就此毁了,弟子以为殊为不智。”
蒙越哈哈一笑,拦住寇逾:“寇兄莫慌,眼下才是第一天,胜负还犹未可知。”
看着三人远去的身影,潇湘子叹了口气道:“老六,你说说你的观点吧。”
当下,就由几名弟子,护送他们回到住处。
这天剑门长老当中,有约莫三分之一是潇湘子的亲传弟子,另有三分之二是别人弟子,本日祝寿,在外云游的长老返来的多是潇湘子的弟子。
祝成一嘲笑:“孙耀一,我看你就是想拉着全山的人跟你一起死!这才想方设法的歪曲我!你说,你到底安的甚么心?”
祝成一看向孙耀,嘲笑一声道:“识时务者为豪杰,眼下报酬刀俎我为鱼肉,蒙公子提出一条可行的体例,为何不能用?你孙耀一情愿死战,可不代表统统人都情愿!你别忘了,这满门高低,另有很多人有家人,有父母,他们死了,有多少报酬他们悲伤?”
潇湘子面色未见有甚么窜改,问道:“老九,你说说是甚么体例?”
潇湘子叹了口气道:“献一,为师晓得你的心机,但你一人是小,我天剑门的本源是大,你们走后,需得背负这许很多多的奥妙,你身子上的重担,要比我等沉重很多,为师是亲眼看着你长大的,你的性子为师最为体味,耀一暴躁,在修炼上虽是一把妙手,但心机与你比拟,是大大的不如。这副重担,为师思来想去,也只要你能够承担了,但愿你不要指责为师。”
蒙越此时正在虎帐当中和寇逾喝酒,二人正笑的奸滑,忽听山上喊声传来。
一人听后大步走出来,拜倒在潇湘子面前道:“师尊,您德高望重,修为又是我天剑门当中数代之尊,若您不肯执掌天剑门,就算强行选出一名担当者,只怕别人不平啊!”
孙耀更是忍不住大声怒喝:“祝成一,你真是好大的胆量,竟然鼓动师门向人投降,做人家的幕僚,我天剑门百年传承,怎能向人奴颜婢膝?”
中间几名有家室的长老听后,都暗自点了点头。
门中长老李献一闻言身子一震急道:“师父!我要留下来!”
说完,他便叮咛下人去取棋子棋盘,听着山上的喊声,蒙越冷冷一笑,眼中写满了不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