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小顶峰,品格也太差了吧。
这等事情,最是爱嚼舌头之人的谈资,清河县内可谓无人不知,这陈海长年行商走动,天然也体味这个事情。
祝彪呵呵一笑,道:“起来吧,别觉得说几句恭维话就能闲着了,从速和这几位一起去找个大铁笼子来,待我把这牲口装出来。”
当下两人端起碗来,饮了一口。
一句话说的陈海捋须大笑。
敢半夜上山必然不是等闲之辈,陈海岂能不寂然起敬?再说武松是清河县人士,名声不低,陈海便道:“失敬失敬,本来是同亲二郎啊,我也久闻你的名声,如雷贯耳,本日一见,公然如此。”
一行人进屋喝酒,立即有人前来敬酒,可谓络绎不断。
祝彪道:“陈兄先别忙着欢畅,还不从速把武二哥兄长近况奉告他,省的人家心焦。”
祝彪则道:“既然是陈兄家酿好酒,鄙人定然细细咀嚼。”
两个仆人赶紧跪倒在地,贺道:“恭喜少爷活捉大虫,为民除害!少爷真乃当世豪杰也!”
听得有人赞他家好酒,陈海欢畅地捋着髯毛,眼睛也微微眯起,却转头看向祝彪。
“你是说是那男人打的大虫,祝小官人捡现成?开打趣吧,打虎这么威风的事情,那条男人会把这名头让给祝小官人?”
“祝小官人了得!”
陈海笑道:“好说,祝小官人如此豪杰,我这里另有一壶,拿去便是。”
武松先叫道:“好酒,好酒!”随即又喝了一口,咂咂舌头,道:“武二下午在山岗那边一家旅店,喝了十几碗他家酿制的好酒,唤作‘三碗不过岗’,觉得是可贵的好酒,这回尝到陈大官人的家酿,倒是味道更美,且更有力量!”
但是也有人窃保私语。
“甚么?”旅店里的行商们纷繁怔住,都是一副不成置信的模样,仿佛见到了最不成思议之事。
“祝小官人威武!”
其他几十个出来的人则面色骇然,心中都是翻江倒海普通。
你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去了不消一两个时候,便活捉大虫,汴都城唱百戏的,也唱不出如许的段子啊!
“嘿!我看你就是不信祝小官人能活捉大虫,嘴硬罢了!”
祝彪当然晓得,跟着出产力的生长,酿酒程度也是不竭进步,大宋朝再是经济繁华,这酿酒程度也比不过后代,这是必定的。
想到这个题目,祝彪一阵恍忽,随即心中生出一个动机。
“你莫抬杠,看祝小官人中间那男人,体格雄浑,一句话也不说,怕是一拳打死一头猛虎,我也是信得。”
武松忙道:“还请陈大官人相告。”
……
武松赶紧见礼,道:“武二见过陈大官人。不知陈大官人可晓得我家大哥景象。”
“这个祝小官人,真的活捉了大虫?”
陈海呵呵一笑,忙说声罪恶,便把武松大哥的环境奉告了他。
武松点头承诺,祝彪又对陈海道:“陈兄,你这家酿不知是否另有,小弟明日要见县尊,想用陈家家酿接待。”
“难不成这虎不是他擒拿的,是你擒拿的?”
“祝小官人?”陈海唤道。
祝三通及火伴,闻言大喜,赶紧跑出门口,正见到自家少爷祝彪被一行人簇拥着走来,而少爷肩上长戟挑着的,可不是一条大虫?
武松听了哥哥近况,心中大喜,赶紧向陈海见礼:“多谢陈大官人相告,武二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