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园悄悄吻了一动手里的刀,眯着眼睛看她:“那如何不脱手?”
伴计问:“女人找谁?”
“因为你出来了。”蓝靛登上三楼,“我能够给你一个讨情的机遇。”
直到蓝靛走上二楼,前面铺子的伴计走出去,看到被打晕的那名伴计后,立马认识到出事了,当即吹了个口哨。
施园把玩动手里的柳叶刀:“说说看。”
“你让我找到这里,就已经够蠢了!”蓝靛说着就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如果再被我拆了这里,你觉得你家公子会如何想,没了鸽子楼,你家公子很多事情办起来就不那么轻易了。”
蓝靛还是没理他,环顾了一圈,出去后才发明内里占地不小,大大小小的鸽子笼到处都是,一排排摆着得很整齐,十几个伴计模样的人正在那排排鸽子楼前面,或是喂食,或是清理笼子里的粪便,看起来很繁忙,也很普通。
蓝靛往中间挪了两步,并微微回身,那伴计也跟着他转过身,还是挡在她前面。可就在这一刻,蓝靛俄然脱手,他乃至还来不及眨眼,就被人扼住脖子,刹时没法出声,就在他要抬脚的时候,蓝靛却抬起另一手,直接将他打晕。
两名手持木棍的伴计已欺身过来,蓝靛微侧身,原地走了几步,她的身影很快,并且每一步都挪得很精准,他们乃至连她衣角都没沾到,就被她夺了手里的木棍。那名伴计一愣,随即身上就挨了五六棍,她动手很快,他们乃至看不清她是如何脱手的。
蓝靛掂了掂手里的木棍,往下一掷,“砰”的一声,那木棍直接插到一个鸽子楼里,笼子的门弹开,受了惊吓的鸽子拍着翅膀,抢先恐后地从笼子里飞出去,哗哗哗地四散开。中间好些鸽子也遭到了惊吓,在笼子里上串下跳,一楼的伴计也都惊出一身盗汗。
施园正倚在三楼的阳台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讽刺隧道:“数年不见,果然长进很多,能把这几个伴计打得还不了手了。”
施园慢悠悠地开口:“算一下跑了多少只,一会她若不赔钱,找她主子赔。”
蓝靛道:“接下来,你办的就不但一件蠢事。”
蓝靛道:“我找人。”
伴计道:“我们店主今儿不在,女人不如他日再来,或者女人留个话,我帮女人转告。”
“你如何还是之前的套路。”
蓝靛打量了他一眼,又环顾了一下这里,再看向他:“施园不在吗。”
蓝靛走进这里的时候,前面铺子的伴计正跟一家酒楼的掌柜结算钱款,那伴计抽暇看了她一眼,觉得是新主顾,便道:“女人是来买鸽子的?您先等等。”他说着就朝里喊了一声。
“是不是这几年龄务繁多,你行动痴钝了。”
究竟是甚么人?!
跟着蓝靛的伴计追上蓝靛,一边打量蓝靛一边问:“女人,您是来买鸽子的吗?”
“你游手好闲数年,反应更加不如之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