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珊珊坐在驾驶位置上就策动了车子,她一句话不说,仿佛苦衷重重。她转头看了我一眼,说,这下真的费事了。
我担忧她被人给抓住拿来当人质,以是还是拎着匕首出来了,心说这群家伙如果过分度,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辆横在路上的车全都是本地人,大部分都拿着棍子,砍刀。副驾驶上另有一个戴帽子的壮汉,他的帽檐压得很低,乃至于只能瞥见半张下巴。
虎父无犬女,这女孩是铁木耳的女儿,当真不简朴!
我叹了口气,甚么叫彪悍?这就叫彪悍!
我被铁珊珊的手腕吓得够呛,心说一个女孩家家的,如何动手就这么狠辣?让人吞了蜈蚣也就算了,你这一棍子下去,满口牙齿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