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丛敌军中间的囚笼当中,凰羽望过来的最后一眼又恍忽闪现在面前。一记起来,心口就如受一击,疼痛沿着血脉伸展。
本来姿势慵懒的九霄眼中腾地盛起怒焰。沉声道:“第四次你冒充我,阵前放弃了凰羽。”
“就是你冒充我。”九霄咬切道,“你让他觉得是我放弃了他。就是你冒充我。”一把将罂粟狠狠捏在了手中。她现在是具有强大灵力,罂粟徒有鸩神之魂,却只要一分灵力,底子不是九霄的敌手。九霄大怒之下,几近要将罂粟花头捏碎。罂粟又惊又怒,尖叫连连。
眼看着又要火星四溅,青帝及时脱手,以太极之大招稳住局面:“上神,我有一事不明。”
看到九霄脸上暴露些许震惊、些许不忍,罂粟道:“我晓得你是有仁慈之心。如许的仁慈我也曾有过。只是终究这份会发明,你要为这分慈悲心支出更加惨痛的代价。到当时,就就会舍弃统统仁慈。绝情和暴虐,是最好的办事体例。”
九霄惊奇道:“你如许做,莫非是为了给我报仇?”
青帝手中握着她的一握纤腕,走进夜色里的虎帐深处,北方天界大陆夜风酷寒,风里卷着战役的边沿残留的金属和硝烟的味道。
罂粟挖苦道:“你若为一个凰羽――一个宿世的朋友,一个孤负过你的人,一个导致你浑身伤痕死于非命的人,一个没脑筋的蠢货――去拿鸩族的全族运气去冒险,如何配做鸩神?”
“别的都跟我一样,唯独那笨拙是属于你本身的。”罂粟反唇相讥。
青帝仓猝伸脱手来握了握她的手,表示她淡定。他的手心暖和地罩在她的手上,因而她的暴躁顿时转为慌神,一时健忘跟罂粟还嘴了。
“算你识相。”没能挑起事儿来,罂粟颇觉无趣。道:“第四次节制你,就是在你要做犯弊端决定的时候。”
“我如何否定啊!我甚么都不晓得,如何否定啊叨教!”九霄愤怒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