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稚桐接过包得四四方方的油纸包,公然触手温热。他并不急着展开,先问:“她——买卖看起来可好?”
到得七月末,气候日渐风凉。
也不去看奉墨捧着的白瓷盖盅,只一股脑问:“要的东西,可带来了?”
看门婆子正自难堪,一眼瞥见奉墨打外头返来,两只小眼睛一亮,“嗷”一嗓子喊了一句,“奉墨,来得恰好!”
奉墨抬高了声音,“买卖红火极了,新出的黄金糕供不该求,有那吃客天冷了,本身不来,特特打了下来,只为买一块她家做的黄金糕。”
奉池本来策画得极好,叫她老子娘趁给老夫拜寿送贺仪之机,求老夫恩情,夫跟前过了明路,开脸做少爷的通房。
奉砚朝奉墨点点头,“快出来罢,少爷刻把钟前问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