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
五爷呵呵一笑,拉过我的胳膊,食指和中指搭在我的脉搏上,好一会才缓缓的吐了口气:“嗯,没啥大碍,就是惊吓过分,气血虚浮,歇息一段时候就好了。”
五爷,走了。
“小兔崽子!老子打不死你!”
“五叔还没吃晚餐吧,您先坐着,我去给您下碗鸡蛋面。”
对此五爷也没回绝,来到床边,看了看我被打的稀巴烂的屁股,咧嘴一笑,问道:“疼不疼?”
“哎呀!五叔,您来了!快请坐!”
当时候年纪小,不懂此中的道道,现在回想一下倒是后怕不已,若不是五爷给我的锁魂牌一向庇护着我,恐怕我都活不过十岁。
我如获珍宝的将东西接过来,细心一看,就是一块普浅显通的木头牌子,就像现在夏天床上铺的麻将席一样,牌子上刻着一个“锁”字,顶端有一个小孔,一根红绳刚好从洞里穿过,看上去普浅显通,不知有啥用。
白叟点点头,看上去我这么快能醒来使他非常欢畅。
就在我心中诽谤父母皆匪贼的时候,房间门被人推开了。一道佝偻的背影行动盘跚的走了出去,我一眼就认出他恰是我昏倒之前看到的阿谁身影!
木头会发热吗?我挠了挠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干脆也就不想了,倒头持续睡。
那天早晨吃完晚餐,我趴在床上直哼哼。我妈一边给我上药还一边抱怨我爸:“光打屁股有啥用,连腿一起打,看他还敢不敢往那跑。”
“五叔,此次多亏了您,要不然,你让我们两口儿此后可咋办啊。”
我爸赶紧起家,恭敬的伸手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