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伤害的处所,就是最安然的处所。”展跖道。
公然,跟着这一声咚响,阿谁老头侧身站到中间,将木门让了出来。
通道不长,一会儿便走到头了,拐角处是别的一个楼梯,光芒就是从上面投下来的。
展跖拐进一条冷巷,内里暗得几近看不到路。他走了几步,便往左拐,大抵走了一盏茶的时候,然后又往右拐,走了约有一刻钟的时候,在一间板屋外愣住。
可那小我做到了,固然展跖至始至终都没跟那人正式见过面。
“时候到了吗?”阚乌道。
“约了戌时见面,差未几该解缆了。”虬须大汉说完,又问道:“传闻田子云回平宋府了,那边的货,没题目吧?”
在他面前的,是一道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