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后靠了些,脸红了起来,我不是害臊,我是严峻。
肖依兰闷头喝了几杯酒,我几次都想拦下她,毕竟她喝多了难堪的是我,如果她跟前次一样酒后失态,我该如何办?
我此时内心还是非常的忐忑,不晓得该以甚么态度来面对肖依兰,倘若她真的是当年的小结巴,那这些年她又是经历了多少事情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模样。
周星回道:“查过啊,都是洁净的,除了出身没查出来,其他都算普通。”
周星嫌弃的说,你现在是想睡了,但是我又睡不着了啊。
我小声说:“我是真的有老婆,我老婆就是跟我一起开公司的林芸,我们固然没有拿证,但是我们早就在一起糊口了。”
毛豆说人家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来拿你寻高兴啊。
“你小子如何给我调查的事,你另有表情睡觉,我都让你害死了。”我严厉的说道。
周星睡眼惺忪的声音传了过来:“老迈,你没事吧,现在但是半夜三点,你不好好享你的艳福,你来折腾我做甚么。”
肖依兰眯着眼睛笑了笑,她晃了晃脑袋说:“小时候,你奶奶但是说太长大后如果你找不到老婆,就把我许给你。”
毛豆说没甚么事,就是这手碗和脚碗还是会时不时的疼,坐久了这个血液有些流不通似的。
我在床上展转反侧翻了两个小时以后终究还是坐了起来,我打着赤脚走到了电脑桌前,打通了周星的电话。
毛豆难堪的笑了笑,说兄弟,对不住啊,现在我就跟一个废人一样,连陪兄弟聊谈天都有些困难了。
肖依兰看着我坐在一边发楞,她说“你如何不喝,是不是看不起我呢。”
我轻咳了一声,来粉饰我的难堪,我说:“肖总你别开打趣了。”
我叫毛豆从速歇息,待他状况好一点的时候在跟他聊。
这事我也不好主动扣问,凭着我和她的干系,就算我们是一个村长大的,但是从小到大我仿佛都没有跟她正儿八经说过一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