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郭汜!”
……
“有句话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县令大人领了援兵到来,还怕到时不能将粮草再行夺回?就算被百姓分出的那些,只要等县令大人返来一道号令下去,谁敢不上交?”
亲卫顿了顿,在获得答应后,方才将从掾属那里监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陈诺就等他这句,嘿然道:“现在他们既然已经派出人马去告诉城外阿谁狗头县令了,如此他们的操纵代价也就没有了。典君,你现在就去将他们十足抓来,我们要看一场好戏。”
“主公!”
当然,这长安之以是呈现十室九空的局面,泉源却不得归咎于王允老儿。想当初,若非此老儿不识大抵,放言不赦西凉人,乃至西凉群贼惶恐不安,这才有了贾诩自保之谋,乃至呈现李傕、郭汜扰乱长安之举。但是,在这些事情尚未产生之前,陈诺或许还能做些甚么。别的不说,现在贾诩在陕,而李傕、郭汜等则在陈留、颍川一带,且他此去长安之前是必摒挡一些西凉贼子,以是在此事上,他虽不期望窜改一些甚么,但决不能置之不睬。
平阴县寺后院配房,典韦行动仓促,从外赶来,顺手掩上了房门。房间内一片暗淡,陈诺正躺在榻上,双手枕着头,仿佛在想着一些事情。典韦出去,俄然看到陈诺这副神情,也不敢当即打搅,只是今后稍稍退了退。
陈诺俄然将此事上升到‘买卖’的规格,典韦是有点不睬解了。
本来,众掾属伴随典韦将粮草分发了后,也就不等典韦监督运粮之事,相携着回了内宅。这三个掾属屏退世人,立便是有模有样的开端安排起来,让人先去查探一下陈诺的‘醉’,在获得还是未醒后,世人乃心大悦。
陈诺躺不住了,俄然一张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翻回身来,看了典韦一笑,笑道:“典君何时出去的,我如何不晓得?对了,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得如何样了?”
典韦回禀完,又想起一事,抓了抓脑袋,说道,“不过,虽说这粮草是那些掾属情愿交与主公你的,可临了到发放粮草时却又是磨磨唧唧,若非他们怕了我这只拳头,怕是不会等闲将府库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