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部下也这么说,吕布眉头一皱是,说道:“莫非……是我等目炫了?”此究竟在不好说,毕竟,在陈诺帐下诸将铠甲都是同一的,看到的背影除了高矮胖瘦,大抵也是一样,等闲没法辩白。更何况,他们看到的也只是背影,且还离了些间隔,刚才若不是那些将士称呼那人时声音高亢,只怕他们也一定听得清楚。诸将此时也是不敢必定的摇了点头:“怕是……怕是我等目炫了吧?想来陈然之他就算再胆小,也决然不敢留董卓余孽在帐……”
逢纪这么一想,当即顺着袁绍的心机,随便说了两句,不过是大拍袁绍马屁,说得袁绍本来另有点不安的心,垂垂安稳了下来。但是,也就在这时,帐外一兵士进帐,向袁绍拱手说道:“袁将军,帐外有吕布吕温侯领着一起人马求见,不知将军见与不见,作何安排?”
大家心中在这一刻如明灯似的,当即明白了此中的关头。
陈诺别了他一眼,对于她学袁绍口气说出的那句话,也是忍俊不由,笑着拉她坐下,道:“雪儿真聪明,孺子可教也!”
袁绍眼睛一转,鼻子一哼,哼然道:“吕布小儿,前时投我弟袁术那厮,他没获得我弟采取,这才想到要来投奔本将军,是其可爱之一也;现在既折道而来,不直接来找本将军,却绕道先去了陈然之那边,他这是要干甚么?莫非觉得本将军会因为他在陈然之手上求得只言片语,本将军便要采取于他?是其可爱二也;三者,此獠固然诛杀董贼,然其昔日助纣为虐,朝廷可饶,本将军不成恕也!吾必不纳于他,让他白白驰驱一场,好叫他晓得本将军毫不是善予之辈!”
袁绍与逢纪对了一眼,随即一声轻笑:“说吕布,吕布到。哼,如何安排?先给我晾他两天,再做措置。”逢纪听他一说,说道:“不成!若袁公不想用他,可直接打发他走,免得无端树一大敌;若欲用他,请安排帐下一见。”袁绍捋须,点头:“元图所言在理,可着吕布来见!”
这时,侯成惊咦一声,指着远处一人,与吕布说道:“温侯,你快看那人……”不但是吕布,就连其他将士,皆到将眼睛别过畴昔。远处,有一将带着两三个兵士,正向一处帐篷走去。吕布看到,心中一动,此人的身影……他看向侯成,侯成一咬牙,说道:“温侯,那人不是徐荣么?”便是旁人还没有猜出的,此时也是一口咬定:“不错!温侯,那是徐荣!”
陈诺举眼看他气色,便是有点不对劲了,他将手一挥,说道:“长秋免礼。长秋此来,看来是临菑那边的事情已经措置好了?”徐荣一点头,一拱手:“将军自挥兵昌国后,将善后的事件交于末将等,末将幸不辱命,已与孔文举完成交代,他先下已退兵回了都昌。临菑那边的事情既已交代完成,末将便也返来了,特向将军复命。”
“长秋!”陈诺一声断喝,当即打断了徐荣的话。
部将郝萌皱眉道:“徐荣在陕县西凉人马大乱之时,便落空了踪迹,传言道他已经死在了乱军当中。如何,如何他现在会在陈将军帐下?这……莫非是我等看错了吗?”想到徐荣乃董贼旧党,固然已经获得朝廷的赦免,然他所附之董卓毕竟是殛毙袁绍叔父袁隗的凶手,袁绍对这些人当是切齿之恨,陈诺不成能不晓得,而陈诺将之支出帐下……这,这题目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