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晓得他话里有话,只装傻,笑道:“不走又待如何?”
因提及刘莹,陈诺便向袁谭探听起刘莹的身份。袁谭皱了皱眉,方才说道:“那婢子来我府上也不敷一月,我看她能歌善舞就将她留了下来。至于她的出身,听她说她出身洛阳,自幼父母双亡,只要一个叔叔,叔叔不肯意持续扶养她,就将她卖到歌舞坊。厥后董卓入京,洛阳战乱,她就被迫逃荒至此,方才为我所收留。如何,然之兄你没问过她?”
陈诺内心盘算主张,说道:“逢大人莫要忘了,宛洛固然虎狼之地,但好歹客岁时我曾与西凉张济等辈较量过,对这趟浑水之深浅多少还是体味一些的。再者,在阳城一带另有周豫州镇守,我此去宛洛,就是筹办跟周豫州汇合,共为进退。如此一来,西凉之人也必不敢欺我太过。
更何况,逢大人莫要忘了,袁将军之志岂在河北四州,等袁将军剿除公孙瓒等辈,当奖帅全军挥师南下,而宛洛附属司隶校尉部,西控两京,乃邺城西面流派,是必须节制在袁将军之手。袁将军既有弘愿,岂能没有大的布局?诺虽鄙人,自知力有所不逮,但若能竭我之力临时稳住宛洛局面,让袁将军北征再无后顾之忧,诺虽死亦无憾也!”
袁谭还是不能豁然:“话虽如此,但若随我父帅讨伐公孙瓒,则尚在河北四州以内,你我随时能够得见。而若此去宛洛,门路艰险不说,且与我邺城隔大河而望,如何让我放心?再者,宛洛之地多为董卓节制,此獠御下西凉将士又是悍卒,然之兄你此去虽有周豫州在阳城,但他兵微将寡,又要与周边袁术等辈周旋,自保尚且困难,如何能照顾然之兄?”
袁谭假想得倒是夸姣,只是完整没有将陈诺的感受联络到一块。
斜刺里逢纪走上前来,拉陈诺到一边,高低打量了陈诺一眼,笑道:“陈将军莫非就这么走了?”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