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听来,迷惑的看向陈诺,点头道:“陈侯请说!”陈诺随即说道:“我的意义,就是你我两家各派出死士来,出城大闹他公孙瓒几天几夜,如此足以证明谁才是最短长之人。当然,我派人出马不过是烘托温侯你之‘武勇’,至于最后我的部下能不能服温侯,甘不甘心将铠甲让出去,就要看温侯你这几日的表示了。”
吕布先时听陈诺说要让他出城骚扰公孙瓒,内心非常不爽,不假就想到陈诺这是借公孙瓒的刀来杀他,对陈诺的企图非常深恶痛绝。但是,现在听陈诺又这么一说,内心稍稍松下一口气来,说道:“要大闹公孙瓒几天几夜倒是没有题目,但是若只如此,到最后又当如何证明谁才是最短长的?”陈诺听来,点头道:“不错!要知谁闹得最短长,谁配当这‘武勇’二字,大抵也只要深受其害的公孙瓒才气晓得,但要让公孙瓒来做这个评判,仿佛又有点天方夜谭,是不实在际。如许吧,到时我等开城突入贼营,非论利用任何体例,但以拔取贼人旗号最多者为胜。比及商定之日结束后,你我再将所得旗号数量拿出来一比,到时不就晓得谁当配这‘武勇’二字吗?温侯,你说这主张如何?”
听吕布说完,陈诺方才是鼓掌笑道:“温侯所言倒是非虚,吾亦有所闻。非论是骑战还是箭术,温侯皆是超群绝伦,不得不令人佩服。不过,温侯若想以此博得千副铠甲,只怕一定能令别人佩服。想来温侯你也是晓得的,这所谓的武勇,此中之‘武’者,技也;‘勇’者,胆量也。若以一技压人,当然是好,但让人看到的不过是单单的‘武’罢了,不过一匹夫尔。可如果能让别人看到温侯你之‘武’的同时,再表现温侯你‘勇’之一面,则就是近乎完美了,温侯你说呢?”